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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婚外情是这样被斩断的

时间:2010-07-13 10:26来源:半壁江原创文学网 作者:也许有来生 点击:
婚内夫妻一旦遭遇了婚外情,应该怎么办呢?请看小说中的人物是怎么想的,怎么做的......

  一
  
  话说有一天,苏鲁豫皖结合部一座县城里,大丫二丫姐妹俩个正在大丫家的客厅里一块子啦闲呱,啦着啦着就又一回子啦到了结婚以后的感受了,啦着啦着这个感受了呢,就又一回子啦到了各自的男人了。
  
  大丫两口子都是中学教师,同在一所学校任教,二丫两口子呢,都是医生,不在一个医院上班,一个在乡下,一个在城里。
  
  这对姐妹俩都正值人到中年时段,海拔都属中等,长相啦,胖瘦啦,这个尺寸那个围度啦等等可以量化的外观得分都是一般朝上的,综合得分应该在七十五分左右,相比之下,大丫双眼皮,大眼,圆脸,显得比二丫微丝还要俊俏一些呢,但是呢,二丫皮肤白一些,俗话说,一白遮三丑,再加上,二丫年纪较轻,比大丫小了七岁,这年三十六岁,还爱打扮,所以就愈发显得养眼一些、受看一些了。
  
  二丫一连叹了怪好几口子长气,然后才说,“唉,自己的男人什么都好,长相啦,个头啦,挣钱啦,待人接物啦,照顾家庭了,对自己体贴啦,按时交公粮啦,等等,实在是没有一点一星的挑剔,可是……”
  
  一听见可是两个字,大丫正在修剪指甲盖子的家政工作就停住了,抬起眼皮看了二丫一眼,问,“可是什么?”
  
  “就是……”
  
  “怎么又改成就是了呢?”
  
  “就是……就是他身上的那个家伙子太小了,弄事,不得劲,不舒服,不杀渴。”
  
  猛然听到二丫如此这般这么一说,这个当姐姐的大丫就噗嗤一家伙笑了,同时,两个大眼珠子一齐瞪了二丫一下子,接着,下意识的伸出一只手来,轻轻地朝二丫雪白白的肩膀头子打了一家伙,然后,就真心实意、语重心长的劝起妹妹来了。
  
  大丫说,“男人的那个玩意,什么叫大?什么叫小?有标准尺寸吗?又有谁规定过吗?哎,我对你说吧,男人的那个家伙子,只要能使就管了,实际上呢,也都差不多。”
  
  谁知道,二丫一听这话,心里边个就不住气的发急了。
  
  二丫说,“不是的,姐,你说的不对。”
  
  二丫一边极力辩解着,一边还显得理由啦依据啦十分充分似的,不光眼珠子瞪得跟夹子挤的样,连脸到脖颈子还都急得通溜溜红,眼角子旁边的青筋也跟着一蹦一跳的。
  
  大丫笑着又打了二丫肩膀头子一下子,说,“去,你个小死孩子,我说的怎么不对的?啊?我都结婚这么多年了,孩子都生两个了,流产都不知流过多少回子了,我还能连这个也不懂吗?嗯?”
  
  二丫也不是没结过婚,也结婚十四五年了,孩子也是生过两个了,一闺一儿,一听姐姐这样说话,就知道姐姐没说实话,姐姐是在糊弄自己,感觉到,姐姐之所以这样说,是在强词夺理,就心里一着急,说出来一个对她姐妹俩个来说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秘密。
  
  二丫直率的说,“姐,你说的就是不对,姐你变了,连你在俺跟前也不说实话了。”
  
  “哎——你看你这个小死孩子,我怎么变了?我怎么不说实话的?”
  
  “你又不是没见过,你就没说实话,那……俺姐夫那个家伙子就怪大,弄的不光得劲,还叫你弄过了还想再弄呢,还……”
  
  二丫说着说着,突然之间一个急刹车,不再继续说了,不光视线降低了,连头也低下去了,渐渐的,还越来越低了,与此同时,脸跟脖颈子都红得发紫了。
  
  二丫的这句话对大丫来说,无疑就是平地一声炸雷啊!
  
  大丫一听这话,心里头呼啦一下子,猛然的掀起了一个强烈震动,同时呢,心里边个也就明镜了,顿时眼珠子就不岔向的死盯着二丫的脸,没看半个钟头,也有十几分钟,没有十几分钟,也有一两分钟,连气加恼的、高声大嗓的喊着,“哦!哦!哦!”
  
  这个时候,这个大丫就光会说哦了,旁的中国话连一个字也不会说了!
  
  大丫一抬腿,整个身子就离开了沙发椅子,本来是一只脚搁在茶几上,一只脚翘在长沙发扶手上的,还一只脚套着平跟白色休闲鞋,一晃一晃的呢,一只脚没套着平跟白色休闲鞋,就懒散的放着假,五个脚趾头子一会子朝沙发下面弯着,一会子又朝天上边个翘着,正在这个时候,自己的闲悠悠、荡悠悠、乐悠悠的状态被突发事件一下子给破坏了,就气愤的一个紧急伸腿,踢掉了一只脚上的平跟白色休闲鞋子,呼啦一下子站起来,光着两个脚丫子,在地板砖上面下意识的走过来,又走过去,走过去,又走过来,就跟电影里头那些高级军官考虑重大战略问题似的,就差倒背着两只手了。
  
  大丫一边气急败坏的走着,一边还在哦哦着,过了老大一会子,才猛地停住脚步,一只手掐着腰眼子,一只手恨恨的指着继续低头的二丫,脖颈子青筋一鼓一鼓的审问起来,“好啊!你个小死孩子!你长本事了啊!啊?你说!你,你,你跟他俩个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在一块子弄的?啊?”
  
  二丫也不敢理睬姐姐,只顾低着头,连一声也不敢吭气。
  
  大丫既看不见妹妹的脸,也听不见妹妹的信息反馈,只能眼瞅着妹妹一头的披头散发,所以情绪就更加失控了,于是就一个箭步冲过去,抬起手就想按妹妹的长头发拽,可是,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即将亲密接触长头发的手指头子又来个紧急调动,改成另外一个动作了。
  
  大丫手指头子一边拧着二丫的耳朵聒子,一边继续审问着,说过来,倒过去,不外乎还是那几句话。
  
  大丫审问了差不多有半个钟头吧,也没审出来个子丑寅卯,气得一磨腚,一摔门,光着脚丫子一阵风跑出去了,没要多大会子,又怏怏地回来了,胡乱的套上衣裳鞋袜,连二丫理也没理一下子,就风风火火地跑去找她娘起诉去了。
  
  这个时候,大丫娘就自己一个人在家,打小就住在这里的、大丫的一儿一闺两个孩子和二丫的一闺一儿两个孩子都还正在课堂里接受现代文明教育呢,趁着这个空档,她就忙里偷闲,给狗们、猫们洗澡澡呢,忽然之间,虚掩着的堂屋门挨大丫咣啷一家伙给撞开了。
  
  看见披头散发的大丫惊慌失措的样子,大丫娘心里头在一瞬间就没敢朝好处想,心里边个就一个劲的咯噔咯噔直响。
  
  七十多年的风风雨雨,练就了大丫娘的处事风格,所以,她也就没有随着大丫披着头散着发,而是慢慢悠悠的放下了手里的软毛刷子,不慌不忙的睁圆了使唤了几十年的两个眼珠子,看着大丫从八仙桌子上面动静超常的端茶壶、拿茶杯子,急匆匆的倒茶、咕咚咕咚的喝茶,接着又急匆匆的倒茶、又咕咚咕咚的喝茶,然后就一腚跌坐在八仙桌子旁边的老式木椅子上头了。
  
  ……
  
  大丫娘听完投诉以后,生了怪好一大会子闷气,连一句话也懒得说,唯一的表情,就是两眼直勾勾的跟随着在自己膝盖子周围、脚边子前后、跑过来走过去的一条黑狗一条白狗、两个大花猫转圈子、画直线、走曲线的,看着看着就嫌它们没有眼色、不能善解人意了,于是,就猛地一抬脚,把它们给撵走了,接着才说,“唉!你别气了,我也不气了,我想出来办法了。”
  
  大丫心急火燎的问,“什么办法,你快讲啊。”
  
  大丫娘摆摆手,过了一小会子才不紧不慢的说,“你别慌,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你去家吧,该干啥还干啥去,啊?回吧,哎——你给我切切记住啊,暂时不要当面对你男人说穿、点破啊,男人是最怕把这事给说穿、点破的了,那些动不动就把这个事给说穿、点破的女人,都是笨女人,都是憨女人,自己男人有了野女人,自己脸上有光啊?好看啊?暂时你就装作不知道算了,记住啊?唉,真是!你快回吧,该干啥还干啥去。”
  
  二
  
  过了好几天,是个双休日,大丫娘提前把两个外孙、两个外孙女子临时托管到自己弟弟家里玩去了,然后才分别发出电话通知,叫两个闺女带着各自的男人到家里来吃个便饭,顺捎着商量商量一些子鸡零狗碎的家务事。
  
  在客厅,在厨房,大丫娘一观察,逮眼就发现了,大闺女婿潘登跟二丫关系肯定不一般了。
  
  你看他俩个,啊?眉来眼去、眼去眉来的,每看一个来回,那表情都比以前厚实,都有底蕴、有内容、有深层次意义,特别是二丫那个死讨债孩子,同样两个眼珠子看人,看她男人陈升时候眼珠子里边个是干干净净的,轮到看潘登时候了呢,那眼珠子里边个啊,全是水汪汪的、亮晶晶的,特别是经过两个男人身边的时候,遇到自己男人喃,就故意的拉开距离,而和潘登擦身而过的时候,竟然非常明显地有意偏离走向,让自己的身子刮蹭着潘登的胳膊手了什么的,能多刮一回算一回,能多蹭一下赚一下,那个当头,两个男盗女娼的东西,心口窝子里头就怕都在哼唱着同一首歌呢,就怕都在热切的盼望着、巴不得、恨不得叫大家都撵走,当场就山呼海啸、惊天动地的把那个脸红的事情给办了,各自的心里边个才能感觉好受那么一点点个呢。
  
  大丫娘毕竟是个老江湖啦,观察到这些反常现象以后,脑神经系统立马的就给两个人的婚外情下了考察结论——这一对狗男女,勾搭在一块子的时间还不算长,最多也就几个月的工夫,现在棒打鸳鸯,兴许还能来得及。
  
  一顿比较丰盛的午餐吃到差不多的时候了,大丫娘开始出招了。
  
  大丫娘看到大家碗里的米饭差不多快要吃完的时候,就叫潘登先给自己盛碗青菜汤来,一听这话,大丫脸色猛然一愣,看了娘一眼,又满腹狐疑的看了自己男人一眼,赶紧的放下手里端着的碗,起身就要去厨房,这个时候,娘对她一摆手,发话了,“今晌午这些汤,都得你男人亲自去盛,为什么非得叫他去盛,以后我自会对你们讲明原因的。”
  
  潘登急速地转动着眼珠子,一头雾水的看了自己老婆一眼,又看了丈母娘一眼,最后才看二丫他们两口子一眼,接着,动作麻利的起身去厨房,先盛了一碗汤,恭恭敬敬的端给丈母娘,然后,又分四次端来四碗汤,分别摆放在各自面前,完成这些指令性任务以后,翻眼皮瞅了丈母娘一眼,才心事重重的重新坐下来,端起自己的碗,继续扒拉着米粒子,连一句话也没说。
  
  大丫娘喝了一小口汤,咂了一下嘴,品了一下味,然后就把汤碗朝二丫脸面头界一推,说,“你那碗给我喝,我这碗给你喝。”
  
  二丫没弄懂娘的用意,满脸困惑的解释着,“娘哎,这碗……我都喝过一口了。”
  
  这个时候,娘本脸了,拿眼珠子瞅着她,下着命令,“给我!”
  
  二丫只好把碗捧到了娘跟前,娘接过碗来,喝了一口,就把碗推到了潘登脸面头界了,又对潘登说,“把你的碗也给我,我喝过一口就给你。”
  
  潘登哪里敢得罪丈母娘啊,就不加考虑的双手把碗给端到了丈母娘脸面头里了,心里边个想,乖,今天,这个至尊至敬的丈母娘同志八成是哪根神经出岔不头子了,感觉自己怪纳闷,就没有弄明白这个老同志的用意。
  
  大丫娘喝了一口汤了以后呢,又对潘登说,“你也把你脸面头界碗里的汤,喝一口。”
  
  潘登就很听话的喝了一口汤,实际上,潘登喝的这碗汤是二丫将才喝过的,通过丈母娘下达的指示这么一周转,就给周转到了她的姐夫跟前去了。
  
  同时呢,大丫娘也叫大丫跟陈升互换了汤碗,陈升又跟潘登互换了汤碗,大丫跟二丫也互换了汤碗,他们呢,也都非常配合的喝了一口,有的喝了一大口,有的呢,就喝了一小口,一直到潘登喝了大丫碗里的汤,大丫也喝了潘登碗里的汤为止,才不再转圈子你喝我的口水,我喝你的唾沫星子。
  
  到这个时候,大丫娘开始审问了。
  
  “你们,都说说,现在各人脸面头界碗里的汤,跟将才你自己碗里的汤,味道上可有什么不一样?嗯?”
  
  大家顿时就不约而同的赶紧回答,“哪里有什么不一样,一样的味道啊!”
  
  对大家的这个回答,大丫娘也不做评论,就是说,也不给打分,又接着问潘登,“你说,味道为什么一样?”
  
  潘登很实诚的回答,“这还有什么不一样的?切,这还不好说吗,都是从一个锅里盛出来的呀?”
  
  大丫娘又问,“你怎么知道都是从一个锅里盛出来的呢?”
  
  潘登继续的老实回答,“嗨!我自己盛的呀!将才大家不都在眼睁睁的看着吗?这还能有假吗?这要是有假,就什么都不是真的了。”
  
  大丫娘的表情渐渐地变得扑朔迷离起来,无目的的扫描着眼前的这个菜盘子那个肉钵子的,紧接着,两眼的光芒就跟两把锥子、两枝无比锋利的箭头子似的,突然之间,齐刷刷的瞄准潘登眼珠子直直的射过去,过了好大一气子才若有所指的感慨着,“哦,你也知道啊!知道了就好啊!好了,喝完汤了呢,就去刷锅洗碗去吧,刷完了洗好了以后喃,就都滚蛋吧,各忙各的事情去吧!”
  
  于是,大家心里边个就都忐忐忑忑、疑疑惑惑的干活去了。
  
  大丫娘对刚要抬腿离开堂屋、去家院子吸烟的潘登命令着,“你,到我睡觉屋里来。”
  
  潘登赶紧指挥着自己的胳膊腿什么的,心神不定的跟着丈母娘腚瓣子后头,小心翼翼的挪动着脚步子。
  
  只见大丫娘砰的一声关上门,说时迟,那时快,还没等潘登反应过来呢,就猛的一个弹腿,朝潘登离自己距离最近的一条大腿上踢过去,一下子就把猝不及防的潘登给踢得连连后退了怪好几步,差一点个就仰不拉叉的跌倒在地上了。
  
  潘登被突然到来的袭击给吓蒙了,什么方寸都挨打乱了,别说重整旗鼓对丈母娘还手了,就连一句小话也不敢说了,只顾着龇牙咧嘴的报告着遭受袭击的感受,一来他自己心里有鬼,二来他也深深的知道,尽管自己身高一米八七,体质也不差,但在县剧团当了三十多年武旦的丈母娘跟前,自己简直个的就是蚍蜉撼树、小雏鸡鸡应对大老虎啊!
  
  大丫娘圆睁着一双久经风霜的资深杏眼,目光恨恨的看着惊恐万状的大闺女婿,声音低沉但力度极大的喝道,“要不是老娘我脚下留情,为我大闺女今后过日子着想,将才那一脚,我非得把你两个蛋子子都给你踢烂不可!这样看,还幸亏你老丈人死的早呢,要是你老丈人他老人家健在,哼哼,就怕他一个八卦掌出去,不打烂你半个脸,也得打掉你一个眼珠子!唉,岔不头子话我这晚子是没有闲心给你俩个说了。
  
  “哎,你个小婊子将的,要祸害女人你也挑个地方!哦,我家三个女人,挨你个小孬熊揍的孩子睡过两个了,就差老娘我一个你没弄到怀里去了,哎,婊孙子,老娘问你,你打算什么时间来老娘这里也深入的考察考察?啊?我今个实话对你讲吧,自从你老丈人去世以后,你丈母娘子我已经整整十七年没砸到男人味了!你还别说,我还真想开放开放自个来!怎么样?我们什么时候合作合作一回子?嗯?这晚子怎么样?”
  
  大丫娘一边训斥着,一边佯装着要退掉自己的裤子。
  
  潘登顿时慌忙地躬着腰,坠着腚,把自己比丈母娘高出一大截子的海拔故意谦虚了许多,目光乞求着看着丈母娘,两手一齐摇晃着,浑身上下所有零件也都跟着哆哆嗦嗦、颤颤巍巍着。
  
  潘登筛过一会子糠以后,才顾得上向丈母娘表达着自己的心声,字词句章断断续续的说,“我我我……我……我不敢……我不敢……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大丫娘脸色通溜溜红,运足丹田之气,张开嘴唇子,呼啦一声,朝床边痰盂子里头吐出去一大口吐沫星子,然后,继续声色严厉的喝道,“哎,我说,从前的事情喃,就算过去了,啊?我也就不再过问了!再说了,这也不是你一个东西的错,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母狗不掉腚,牙狗(公狗)不上前,这些子老话,啊?无论何时何地都不会过时的!但是,你给我记住,从现在开始,不许你再跟二闺女来往了,啊?你也知道那几碗汤都是从一个锅里盛出来的,味道一样,没有什么两样?
  
  “我的闺女归我管,那是另外一回事!从今以后,你要是再死缠着我的二闺女不松手,我非得把你的那些子熊玩意给你割了、给你镟了喂狗了不可!最多,也就蹲几年的大牢呗!蹲就是喽!这辈子老娘我还就大牢没蹲过呢,说不定还是个人生遗憾呢!再说了,老娘我早已就不在乎这些子熊玩意了我对你说!”
  
  这个时候,大丫娘又一次抬起腿来,本来是想把脚翘起来,给自己的腿肚子挠挠痒的,可是在潘登看来,自己又要遭受新一轮袭击了,就赶紧的朝地上扑通一跪,一个劲的给丈母娘磕头,人家常说,磕头如捣蒜,磕头如捣蒜的,这个时候的大闺女婿潘登,就是这样一副表情。
  
  潘登一边磕着头,一边还发着毒誓,今后自己如果再不痛改前非的话,就出门挨车撞、天打五雷轰云云。
  
  大丫娘一点点也不理会大闺女婿的什么山盟海誓,还是海誓山盟的,仍然是声音不大但力度不小的呵斥着,“滚,去叫我二闺女过来!”
  
  潘登滚了以后呢,接着,就是二丫挨审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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