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静静的,没有一点杂音。心,冷冷的,没有一丝暖意。我独自一人躺在床上,思绪纷繁而复杂。我选择了现在的生活,却没有理由来后悔现在的生活。
--写在前面
这是一间出租房,里面只有一张床,一张写字台,还有放在墙角落处的行李箱,就是这个行李箱将我的梦想拉到了现实中来的……
其实,我以前的生活不是这样的,我有疼爱我的父母,曾经疼爱我的爷爷,奶奶,但他们已经逝世。还有那个熟悉的家,眷恋的床铺。与如今所睡的冰冷的床铺,形成鲜明的对比。
在多少个孤寂的夜里,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起老师,想起同学们,想起学校,想起教室,想起宿舍。有时侯我很纳闷,人为什么会有记忆?为什么会想起曾经的美好,或痛楚?
我叫肖雪婷,今年17岁,纯粹的90,原是一名高二的学生,曾在宽敞明亮的教室学习,沐浴在学海里,亲闻着墨香(只有现在才这样比喻,感觉有点有点别扭,因为现实中的学生生活不是这么美好的)。对于学校环境,我一向比喻成人间地狱,不仅是我,所有的同学都这么说。
梦里的辉煌原来是多变的
每个人都会做梦,每个梦都很美好,令人久久回味,不想忘记。
梦想像一汪清泉,滋润着人们的心田。梦想像海上的航标灯,指引帆船正确的方向。梦想像美丽的天使,给人们很多美丽的暇想。拥有梦想的人,就拥有了希望。没有梦想的人,如同游曳于阴阳两界的行尸走肉,人们都不会在意。
有梦想萦萦缠绕的人生,是多姿多彩的,值得人骄傲的。我出生在教育世家,我的爷爷是某市某小学的校长,我的奶奶是某市教体局的职工。我有五个姑姑,有的教书,有的做服装生意,有的开茶楼,有的做餐饮。我爸爸是包厨房的,我妈妈是教师。在这样一个家庭里,我从小就生活在幸福中,吃穿不用发愁,是很多邻居小朋友羡慕的对象。我特意观察了一下,身边的90后家庭待遇都不会很差,就算家庭条件不怎么好的,父母也会尽量让孩子过得“富裕”些。
在充满书香气的家庭里,我希望长大后成为教育工作者,像爷爷一样成为校长,像妈妈一样成为教师。在学校里,我体育很好,喜欢跑步,跳远,打排球等等,在学校的运动会上,总能拿个名次什么的,特别是跑步,可以说是我的强项。我喜欢文学,每次的作文都是高分,老师经常会将我的作文作为示范文在班上宣读,那是何等的自豪。
我们不屑于父母,老师的教诲
一个听话的孩子是不会诋毁父母,老师的。然而,90后作为中国特殊的一个群体(其中学生居多),又有几个人能做到听父母,老师的话,乖乖的上课,乖乖的做作业,干家务的?不是我们不听话,主要是家庭环境,学习环境熏陶了我们。
还记得父母曾对我们说,孩子,你看我们起早贪黑的,累死累活的,究竟是为了啥?还不是为了你们能吃好穿好,好好学习,将来有出息!每周给你们的零花钱要省着用,现在的钱不好挣。
还记得老师对我们说,同学们那,要认真读书,将来做对社会有用的人。有时把老师惹火了,你们这些孩子,现在你们狂,看你们能狂到什么时候,以后就知道社会如何的现实,现实比你们想像中还要狂。
没有办法,谁叫我们是90后,谁叫我们赶上了这个狂的时代。
我成了狂人,差点迷失了自己
在这个张狂的社会,处处影响着我们即将狂的人。青春期的躁动,莫名的叛逆,时时触动着我们头脑中的那根离弦。
在这学期中,已经有两个同学放弃了学业,融入社会,去实现他们的人生价值。最近的一次是在前不久,这个同学去了广州。在这个充满着不稳定因素的学习环境中,谁都坚持到最后。
我除了体育成绩好点,文科还过得去,总成绩在班上占中等,像我这样情况的同学居多,只想把高中混完。很多时候,我行走在梦想与现实的边缘,才发现自己生活很多么痛苦,活得太累。一半应付老师,一半应付父母。
其实,我们也不想这样,我们也想当尖子生,现在的课程太深,很多东西根本就搞不懂。无奈,只有上课睡觉,浑浑噩噩地过一天算一天。
可以看出,在我们班的好多同学都是这样的情况,这样的心态,都想快点脱离这样的环境,哪怕吃太多的苦我也愿意。
离开家庭,学校这个“温室”,我们是经不起风吹雨打的
曾以为我能坚持到最后,没有想到我还是输了。有很多老师认为,我只要备好课,教好学生就行了。有很多父母认为,我只要努力挣钱,让孩子能安心上课,给他们搞好后勤工作就行了。
其实,处在青春期的我们,内心有什么想法,老师,父母根本把握不准,认为我们90后这一代不可理喻,不知道在想什么。
让我有了离家的念头是在一次考试之后,那次,我的成绩,名次又落下了不少。妈妈说,你怎么搞的,又落后了。
我说,这课程太难学了,我学不进去。
妈妈说,有我们挣钱辛苦,累吗?我们省吃俭用就是为了你能好好学习,可你……
我说,妈,学习和挣钱是两码事。
妈妈每次都说我用钱用多了,我想,这样每次向父母伸手要钱,哎,心里不是滋味,还不如自己打工挣钱也能养活自己,反正学不进去。
后来,我实在听不下去妈妈的唠叨,我说,好,你们说我用钱用多了,我不读书了,自己挣钱养活自己。
妈妈并没有在意我的话,以为闹着玩的。我就是这样的人,决定了的事就不会改变。果然,在几天后,我离家出走了。我走后,只有班里几个同学知道,我没有告诉我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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