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响起一曲刘冲演唱的我把爱情想得太完美,我反复听了几遍:我一直以为爱情最可贵/才放弃所有只为爱一回…我总是迷恋短暂的安慰/最后我的爱情让我伤痕累累/我把爱情想得太完美/不知为它哭过多少回…
隆冬季节的今天,是你的生日,你身边一定蔟拥着不少的亲朋好友。幻想着你在某个瞬间,闪过我的影子吗?就一下,有吗?望着尘雾弥漫的天空,灰朦胧的,更加阴霾。你那里一定是阳光灿烂,欢歌笑语…够了,我已经分享到你的快乐,你的嘴角那得意的笑。足够了,你能幸福足以让我释怀了
也许是我奢望,是自己把爱情想得太完美,才导致自己的失落。我生长在郊区,母亲多病,家境贫寒,兄弟姐妹多,在那年头,谁家不穷?上学年年申请助学金。而我呢,也是从小病病哀哀的,落下哮喘顽疾。因为贫穷和病,我放弃求学的机会,在家帮家里做点轻活。可一颗从来没有失去希望的心,在渴望应该属于我的一切,我不停的在学习,在为自己的理想而奋斗。
八三年大力发展乡镇企业,需要人才,乡招聘会计需文化考试。母亲赶场悄悄给我报名。母亲知道我不想去考试,担心考上了身体检查不上还得白忙活。母亲苦口婆心的劝我去试,看着母亲期待的目光,我答应了。
全乡将近两千人报名,我以18名考上,检查身体是很严格的,也许是天意,检查的时候哮喘没犯。X光透视,肝功等等都正常。我顺利进入金牛区乡镇企业局主办的会计培训班。会计专业考试,珠算门门优秀。告知在家等候乡安排工作。
正值村也在发展企业,急需会计。同院的林叔在村当书记,知道我的情况,非常想让我去村上,我犹豫不决,母亲说,既然村也需要会计,你就去村,一样的工作,而且你离家近,还有个照应。我能选择什么呢?有工作做就很不错了,也是令人羡慕非凡的。这一去至今就二十四年啊!
那年五、一节前的一天,逃不过的相遇,注定了今生的痛苦。特别的日子,细如发丝的点点滴滴,思念像决堤的海,潮水般涌来,如此坚强的我,被人分明看见热泪盈眶,不争气的泪滑落脸庞。面对白白的墙,真想拿起笔乱涂,恨恨的重击,就是拳头出血也掩没发泄不了自己的情感,为什么我还爱你爱得那么深?即使伤痕累累也值得
那天,还在上班我,像被押解一样的机械的带到四川制药厂某工地,陌生的你被她们推到面前,没有想到,一个极其普通的约会里,简陋、黑暗、拥挤的工棚里,他浓浓的眉,明亮有神的双眼竟然让我迷幻,一副纯清的脸挂着羞涩的红,高挑的个子,单薄的身体,真是一表人才。分明就是未雕琢明镜的玉。好奇心滋长我。没有拒绝和你。经过他们的介绍,我甚至没有去细听,脑海就在搜索,什么地方见过你?是缘分,是少女的梦?有种想逃的感觉,因为我知道那块玉绝对不属于我,太稚气,太英俊,也太突然。可脚分明没动,是想挣扎?还是想拥有,还是想继续做梦?不自然的端过别人递过来的茶水,目光一下收敛回来。等待命运的安排,等待最后的抉择。
为什么你当初不拒绝我呢?这一直是个迷团,解不开的迷…也许你拒绝认识,那么怎么会有失去你的痛啊
不知是谁提议去人民公园散步,我们真的进入角色。第一次和陌生的人去公园游玩。坐在园里的石凳上,我认真的打量起你,看你桃花似的脸面,忍俊不住的打趣起来。你是女孩子呀?那么羞涩?“怕见生人,特别是女人,脸就红,没办法。”
“他们说你比我大两岁,我不信哟!”
“为什么不信?要看身份证吗?”边说边把身份证拿出来,还拿出了工作证。真笑死我了。
“从你的脸上写着呢?这辈子你肯定得叫我姐姐了!”就这句,我真后悔当初这么说,那么精明干嘛啊,装不来傻吗?
也许是熟悉的缘故,和他攀谈一会,他的脸竟不红了。话题当然围绕着家庭和工作,我们就算认识了吧。原来他在成铁二公司焊工,单位很好,是个归铁路局管的铁饭碗呢。穿铁路制服,坐火车走通勤口签单无须买票,令人羡慕之极。
记不得是什么时候,他到家里来了,那时候农村有个风俗,上门的要经过双方老人同意,他的父亲从遥远的蓬莱镇赶过来,带了很多土特产,连自家的蜂蜜也带上来。他父亲慈祥温和,很容易相处。双方老的都没意见,我们建立了恋爱的关系。送走他父亲那天,他父亲对我说:“他小点,不懂事,在成都我不放心的就是他,怕他学坏,你帮我管紧他,算是托付给你们家了。”
“一定,一定,放心吧!”为了着句承诺,我竟付出了很多年的时间啊。
未满20岁的我,涉世不深,懵懵之中,以学习工作为主,为以后工作打下基础,我不断的给自己“充电”。我的性格急躁,个性强,说一不二。在别人眼中我就是一个“好强”的人。他对我敬佩我的为人,喜欢我的干练。每周六回来,吃罢饭,我都陪他散步在田野。星期天,我陪他逛街、逛公园、看电影。他后来调在双流白家火车站工作,离家就20多公里吧,那时候打电话可是奢侈呢。就是打了也要主机转,更何况他在工地上。我们就写信,拿着他第一封信我真是忘乎所以,不但是信的真挚打动着我,还有那娟秀的字迹,好漂亮的字!真实难得啊!
他也是个命苦的孩子,从小失去了父母的爱。跟着养父长大。他生长在农村,善良勤劳。学习优异,他还在读初中时,赶上最后一批顶替接班,年龄不够, 养父通过关系改户口年龄才让他接班。小小年纪跟着师傅学焊工,他聪明伶俐,很受师傅宠爱!自己买很多关于焊接的书籍,自学成才。研究起传统的焊接锡焊技术,并发扬光大铜焊,铝焊等。
他心很细致,脾气非常好。在我的记忆中建筑工人住宿是乱七八糟的。他的床非常的干净,床铺叠得整齐,是我没料到的。而且床头自制简陋的柜放着的全部是工具用具书籍。一看就是酷爱学习的人。心里更加感谢上苍的恩赐,把他送到我身边。
一次,我脚扭了,在骨科医院包扎了几天不见好,他四处打听买药,拿回缺俏跌打损伤的麝香虎骨膏,还有药酒给我揉,给我捏着。揉捏之中注入了无限的深情。当我生病的时候,他总是关心我,给我信心。
陪他去他师傅家,师傅姓周,师傅是城市的人,我显得拘束不安,非常伶爱他,见到我也像他父亲一样叮嘱。说他是个好人,值得我去爱!我和他相视而笑,我们不是在爱么?
师傅的儿子娶媳妇在少城饭店请客,我们去了,那次却给我留下点阴影。因为他同事也看见我了,闹着要吃我们的喜糖。天,我们拿什么招待别人?贫穷人家,那会像他们城市中的那么铺张?我嘴上没说什么,心里有点儿不舒服。回去后我真的谈起这件事,他说,你是姐,你说了算。农村和城市,永远的差距。每月才挣32元的我,还补贴家用,还经常生病,叫我们如何应对?
真情换不来面包,牛奶,我们徘徊着。但我们仍然相爱,只是爱得辛苦。我们一直在想,面包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为着这个信念,我们相爱了半年之久。却出现一次戏剧性的裂痕,回想起来至今都胆战心惊,压抑不住的悲伤!
农村人恋爱,都很保守的,那像现在的恋人啊。我把爱情看得比命还重要,我坚信爱的诺言,我不会轻易的放纵自己的感情。也许我们受过教育的缘故,都是循规蹈矩,“男女授受不亲”,“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们保持着距离。 见面几次才敢牵手,确定了恋爱关系也不敢亲吻对方,即便是亲吻也是很有礼貌。
在农村,像我聪明能干的人,肯定不缺追求者,有个痴心的同村人也在追求我。把这事告诉了他,他虽没说什么。我是个急性的人,说了他几句。我们第一次吵嘴了。是我声色俱厉吗?感觉到他心里不是很舒服。
第二周回来,看见他的脸色不是很好,我也倒霉透了,心情坏到极点。刚进家,我就没好气的问,怎么不高兴啊?那回来做什么呢?原来他把我给他说的那事跟他同事小易说了,而且这人我结交过,那次去工地上见识过,也一起吃过饭,是对感情极其不负责的人,还没结婚就让女朋友怀孕,而且根本没有心思娶别人。他们俩还在闹别扭。怎么要跟他说,一个惟恐天下不乱的家伙!我问,他怎么说?他说你条件那么差,还是农村人,还有病。这个都能容忍,不能忍的是姐还脚踏两只船。“哦!那你怎么想的?”“我没想,既然有人比我更加爱你,我想就成全…”,没等他把话说完,我能容忍他,却不能容忍你听别人话。“你没主见?你听他的,心里没姐,好,你滚!”他吓呆了,叫他滚,他脸色卡白。他开始收拾东西,我仍然不依不饶,“你走出这家门,永远不要回来!”我再也没理会他,果真,他拿起包出门,刚踏出去我的心就软了,可好强的我,没有阻拦。没有去拉回他。“姐,我走了,保重!”…我发神,啊,他真走了,是真的吗?至少应该送送他,良心谴责和于心不甘,我骑上自行车去追他,快追上的时候,我就在他身后陪他走到车站,分明我感觉到他在哭泣,为什么我就不能上前留住?心里想他真要走的话,那么他对我的爱也就经不起考验,那说明他心里也在徘徊,何况都在气头上,未必能叫回他?我盘算着,不知不觉到了车站,我推着自行车我只有傻傻的看着他消失在人群。当火车站报开往西昌的车已经发车,我才知道列车载走了他,也载走了我的爱。
当我回家的路上,眼泪狂泻而出,一次重重的伤害!生来第一次被抛弃的感觉!我会记住这天的,他是我永久的痛。
连续两周不见他的踪影,不能遮掩家人了,他们没一个支持我的,都说是我的原因造成的,我承认是自己的不理智,也怨恨他的无情,区区小事就断送我们的爱,值得吗?我也不知道这两周是如何度过来的,失恋困扰,痛不欲生。
终于接到他的一封信,一封绝情的信!我们性格不合,只能做姐弟。这是我预料的事情,信反倒多此一举!可我总是放心不下他,脑海全部是他的影子,原来感情已经挥之不去,扼杀不掉。想着他父亲临走的话,我心颤栗着。最终我没能说服自己,脚不听使唤的去在双流白家火车站边一个工地找他。一路上我设想很多尴尬的场面,我毕竟是个女孩子,虽不胆怯,但心里一直在打鼓。也怕伤了我自尊心。更让我无地自容啊。
我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走进他的屋子,仍然潇洒,风度翩翩。让我的心紧缩着,揪心的痛。 他惊讶,但我很快看见他镇静下来,我们说着不相干的话,我违心的说只是来看看,来拿走属于我的东西?其实根本没有属于我的东西,我看见他床头柜玻板下压着我的一张照片,我强行的取回。顺便翻开他的抽屉,将我写给他信全部拿走。我和他都无法面对对方,我的脾气注定这次来找他的错误,来之前想好的话语,却怎么也说不出口。话语也不很多。我探明不了他的意图,也不愿意在他面前低头。我知道腼腆的他也不会先认错的。 僵持着,最后还是我心一横,和他道别,他呆立在那里,叫我别把照片带走,我明明知道他对我有情,不然怎么会把照片压在玻板下面?为的是能天天看见我,我当时特别的激动,一意孤行的带走照片。尽管我知道这无疑又是对他的一种伤害,爱都没了,留张照片有何用呢?我想我要回东西,把我的爱情也全部带走!
我知道今生无法忘记他,我是个性情中人,爱一但付出,就覆水难收。随着时间的推移,思念越发的浓郁。我自己酿就的苦酒,自己慢慢品尝。我竭力让自己走出阴霾的日子,却越加的变本加厉。难熬的黑夜,愁绪无边无际的侵扰,永远想着那双明亮的摄人心魂的眼睛。雨滴无情的打着窗户,怎么也不能让我的心安宁半会。
希望听到他的消息,几乎每个知道他的人都给我带来惊喜,尽管是只言片语,一个闪影,我都那么的沉醉。我甚至幻想某一天他出现在我的面前。看着似曾相识的身影,我都要跟随许久。我知道自己病得不轻。可我就把想他当作精神的支柱。打发寂寥时光。
当我听他同事说他还和那个小易等纠集在一起玩。而且工地在火车北站杨柳村,夜晚他们都三个一群五个一浪的出去玩。还说那个小易等孩子生下就和爱人离婚,还到处去找小姐。常在河边走难免不湿脚,还听人说他还借钱给他们。我管不住自己的心,又去找他了,是我的脸皮厚吧,我也不知道他单位上的人怎么看他,他们都知道我是他姐,后来几次就很顺利了。我和他偶尔也一起聚会吃饭。一次喝香槟酒,他滴酒不沾的他脸红红的,醉了。我多留了会。回家都黑了,我说我走了。他忽然抱住我,用他滚烫的脸埋进我的胸膛,我分明感受到他的心跳,他亲吻着我。我半推半就让他亲着,我知道他内心太苦,长长的吻依旧那么缠绵,那么销魂。也许有缘无分,我无法启口向他表明自己心迹,我怕他拒绝,连面都不见我。所以我想顺其自然吧。相拥一会大家都有种慰籍感觉。分开的时候,他羞涩的说对不起。我没有说话。送我下楼,因为是未完工工程,到处是坑道,杂物满地。他一只紧紧牵住我的手,另一只手打着手电,手是那么的温暖。我荡漾在幸福的光环里,回味着甜蜜的吻。这短暂的相聚足以让我魂牵梦萦。
那些美好的时光真是过得很快,和他就这么又交往了多年。谁也没有提出恢复恋爱关系,谁也没有去再找朋友,但,我知道,我和他缘分已尽。我却不愿意让缘分就这么溜走,我也想抓住他。每次我欲言又止。在这个方面我的确是拖踏,和我的性格完全相反。我爱他,我又怕失去他,能看见他这么平静的工作和学习不好么?我不想破坏我们之间的气氛,一种姐弟默契。
直到88年10月的一晚我从他那里回家,家里来了客人,竟然是后来成为我丈夫的人。他的宽宏大量,他的善良让我惊醒梦中人。弟仍然是我心中的痛,我的心依旧那么明镜, 当他知道和弟弟的事一样接纳了他。所以让我难以推辞。怎么回事?是上苍派人来解救我的?我迷茫,徘徊。反复挣扎。我不要别人给我的爱。然而他不放弃。随便我怎么做,他都不放手。
闲言碎语多了起来,说我嫁不出去的老女人,母亲很着急,她为我操碎了心。姐妹几个她最不放心的就是我,也许是我脾气怪的缘故,还是我多病的身体,母亲格外的疼我,她不愿意看见我痛苦样子,她希望我有个好的归宿。母亲再三劝慰我断绝和弟的来往,尽管她也非常喜欢他。甚至想收他为“干儿子”。弟在我家,母亲是什么事都不要他做的,母亲对他可以说是疼爱倍至,上门时候就从襟拙家底拿出钱来给他买了两件暗花衬衣。这可是母亲第一次那么慷慨呢,他穿起来像倜侉子弟,家人见了,给他一个美称“少爷”!
我竭力克制自己不去见他,如他和朋友聚会在我家附近的话,他们都要给我说,也就顺便问问他情况,他一直没有离开我的视野。
89年6月我结婚时,我和丈夫一起去邀请他,丈夫知道我要和他说话,他和一个战友宁愿在车站外等我。弟在火车南站那里上班,当我走进工地时, 正是午饭时候,工友们都在叫他,看见我来他兴奋之极,笑盈盈把我让进屋子。看见他那么高兴,我竟然也忘记我来的目的,和他闲聊起来。他的情况非常好,我感觉很欣慰,我没有失信与他父亲,他在我的监督下成熟了,也变成了一个能人。坐了很久,我不愿意把我结婚的消息给他,他送我回,过铁路,他几乎是搀扶着我,生怕我被铁路的石子踩摔着。他还那么心细体贴入微。分手的时候,我终于说邀请他参加婚礼。弟弟万分惊讶,我感觉他的一丝不易察觉的颤动,尽管他马上镇静的祝福我,一种无奈的神情久久刻划在我心里。
我们家人也都没忘记他,母亲病重时,想见他,我带信叫他过来看母亲,他急忙的赶过来,几次探望母亲,为母亲端水,削水果,为母亲买来加人的电水壶,对母亲的照顾简直如亲生的儿子。母亲很惋惜,还多次责怪我不识好歹呢。
结婚那天,他来了,我不知道他什么心情,也许我很残忍,不该叫他看见这一幕?毕竟我们曾经相爱。在我家玩了两天,他潇洒自如的和家人攀谈,和老公下象棋,仿佛没有受到半点的委屈,我真好感激,至少他能来参加我的婚礼!
后来他在成都安家,妻子贤惠,结婚时候我们全家人都过去了,惟独我生病躺在病床上。后来我也去过他的家,看着他幸福,我心态也平静着,也许这是最好的结局吧?
从认识到开始,我一直记录着我们的爱,结婚后我封存了那些日志。因为我已经属于他人的妻子,就该一切深埋在心里。
弟也奋发图强,并通过自学晋升为高级技师,在修建宝成复线桥梁焊接技术突出,还在路局通报表彰。现在是师傅级别,带了几个徒弟呢。他业余爱好“易经”,自学苦琢磨, 占卜星术,竟然晓有名气。他工作性质流动性强,他每到一处,他会为我占卦,好的话就不给打电话,如不好,他会小心谨慎给我提醒,叫我注意冷暖,时运不佳时注意预防。有牵挂真好,我也偶尔给他发信息问候他。
最后见到他的时候,是2003年冬,陈姐请他去算卦,正好我家里有两个老同学在聚会,顺便叫他过来吃顿便饭。他欣然应允。他变了,变得话多起来。也许是时代造就人,一种成功的表现。是啊,多年不见,稚气早已被成熟取代,更何况也是为人父亲。调侃、寒酸是我们相聚的主题,谁也没提旧事。
后来他工作变动的缘故,经常换手机号码。也搬迁了新房,听说搬到火车南站那边去了。我和他失去了联系,这样也好,事隔多年,时间冲淡了一切,也把清晰的影子变得越来越模糊。甚至想不起对方的影子最好。权且放下,封存起来。生活才不至于那么累。别人的劝解我似乎感觉很有理,可劝慰自己怎么就那么难呢?
我把爱情想得太完美,不管他对我如何,不管将来,只要我曾经拥有过,我就不后悔。我会在心理默默地祈祷,祈福他一切都好。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记得他每年的生日,也记得他给点滴我爱!片刻的真情!爱是自私的,我拥有的谁也拿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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