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露问我:这个味道好熟悉,你有没有想起什么?
我会心的一笑,并没有搭话。
微笑的旧痕,浅浅的夏季,掠过的青春。
我们有着,跟旁人没有的默契。
去年暑假,露露生日,我把自己当做礼物送了过去带着我的一个皮箱,一个行李包。那天,她本该是出去旅游的。而我甚至没有为她准备生日礼物。记得那天是7月15日。
至此,开始了为期两个月六楼攀爬,大战金毛,夜夜联欢,花露水空瓶斗等多种娱乐项目……
每晚十点她忙着摆饭,我忙着找电影,时间不知不觉就会溜到凌晨,饭毕,洗过澡后,我往往已经睡下了,她总会拿瓶花露水将我喷醒,拖着我去买冰淇淋,买饮料,或者去我们未来大学的操场兜上几圈,这时的时钟,指向的是凌晨2点。有几次,我甚至已经看见从天空东边泛起鱼肚般的白,是怎样硬生生将这夜幕苍穹撕裂的。隔天我八点半就要起身上班,而这种作息导致我一整个暑假都是哈欠连天的样子。
这样的生活过了一个月左右,另一个魔头也加入了进来,日子也变得更加的活泼鲜明,照样是凌晨两点时钟,我们三个可能在ktv,放着儿歌,可能在学校操场,踢着足球,可能在中央大街,滑着旱冰,可能在路边摊,吃着关东煮。可能,可能,可能,我们就这样在也回不去了吧!
时光荏苒,摇身一变,我俩变成了大学生,头上顶的光环,不在是晃荡青年,而是金灿灿的知识分子。这种转变,却丝毫提不起半分兴趣,更多的是沉甸甸的厚重。无力的,焦急的,眼中的视线,转向的却是家。另一个魔头小丫头如愿以偿的选择了自己喜欢的路,我俩只能默默的祝福她,也感叹着又一个孩子要在汗水中毁灭了,运动员,不好当!
大学。意外我们不在一个寝室,我终于会等你等到烦躁,我也认识了更多的朋友,或者说我们共同的朋友。她们都会跟我说我,你跟露露关系很好。我骨折了只能躺在床上,空闲时的你往往都会在我这,你依旧潇洒,醉酒笙歌,你寻你的,青春,理想。我念我的,阿弥陀。
最近的日子总是不太平,人心浮躁,看热闹的人总会很多,陪伴留下的人依旧很少,我甚至不清楚,我骨折以后,有多少人在背后暗自叫好,而我认为是朋友的人,关系就像白纸一样,一吹就破。我们总是在大大的绝望里,寻找小小的幸福。
人是活鬼,鬼是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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