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看书。最近特别喜欢两本书:一本是马尔克斯的《霍乱时期的爱情》——它是市作协的秘书长梅子老师为我介绍的一位新朋友,我们还没有见过面。上月到县诗词协会开季度例会时,我特别到人民桥下的新华书店找过,可惜没有收获;另一本是尼克松的《领导人》——这是我阔别多年的老朋友了,说起这本书,它让我想起关于一个友人的两件事:十四年前,我在贵阳读书,周末就爱到河滨公园的地摊上看书,遇到中意的就选了带回寝室,在被窝里美美的品味,《领导人》《容斋随笔》就是那时带回来的,我特别喜欢《领导人》里写周总理的那篇文章。事不凑巧,这两个朋友被一个叫定云的兄弟伙给“弄丢了”, 书的内容我已经没多大印象了,为此我很伤感!那老兄学校刚毕业时在江上养鱼,当时他说日子难熬,叫我借几本书给他看,我压根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这个定云兄,我除了记得他的借书一事,还记得他读书时候的那双烂脚丫。那一双又臭又烂的脚,偏偏要把室友的鞋都给穿遍,大他一点的骂他他都不听。去年暑假我打电话给他,我说,“我的脚丫一痒我就给你打的电话,你看怎么办!”他在电话里说,“我就是要你记得我哈,哈哈,你在干啥亲家?”我没有忘记这个让人哭笑的”喜悦”, 我忘记了问他 ,“家伙,你的烂脚丫好了没有?” “四海之内皆兄弟”,随着网络的发展,加上对文学的执着,我倍觉交往宽了,朋友多了。国庆前夕,我在作家群里向要好的朋友再次讲起关于这两本书的事情,得到了几个朋友的帮助。一个叫淑的北京网友对我说,“我记得家里有一本《领导人》,昨晚找找,没找到。如迫切的想看,国庆的时候,我到西单图书大厦看看有没有!”广东作家席笛海老兄也说,“深圳图书馆有你要看的书,但不卖。国庆期间我去书城帮你看看吧!”江西的残梦是一文化馆的馆员,他找起书来似乎要轻松些,他在qq里对我说,“你要找的书,‘孔子旧书网’上都有,麻烦把你的地址给我。我买的都是最便宜的——这样就能用有限的钱买更多的书!”一会儿他又说,“你要的《领导人》那本书已经发货了。”听到这,我沉重已久的心总算踏实了起来。 英国作家尤安﹒艾肯曾说,“你喜欢的书就像一个朋友,就像你的家。”“你不会因为见过你的朋友就不愿再见到他们了吧?你不会因为熟悉家中的一切就弃家而去吧?”我对书的感情同样如此,不然,过了14年的事情我怎么会翻天覆地的去追寻呢?在这儿,我还想说说友谊——以铭记我的良师益友。是他们在帮助我成长,一步步取得成功。我就在这里朗读一段纪伯伦的《论友谊》吧: “让你的最美的事物,都给你的朋友。假如他必须知道你潮水的下退,也让他知道你潮水的高涨。你找他只为消磨光阴的人,还能算作你的朋友么?” “你要在生长的时间中去找他。因为他的时间是满足你的需要,不是填满的空虚。在友谊的温柔中,要有欢笑和共同的喜悦。因为在那微末事物的甘露中,你的心能寻到他的清晓而焕发了精神。” 我不知道自己把这篇纪实的随笔写好了没有——但无论如何,它让我把过去现在未来的路梳理得更加明朗,这让我很快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