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在我脑海深处的印记总有书的如影随形。读小学的那段日子,我喜欢阅读儿童文学书,为此还写下了几篇小作文,没想到被老师作为范文在课堂上朗读,从此我对语文尤其是写小作文倍感兴趣。进入中学后,老师布置的记叙文作业因我的文笔比较优美,不仅在学校里进行表扬,而且还要我谈一谈写作文的经验,一时竟小有名气。分配到单位后,我的写作水平又有了长足进步,开始陆续在报刊上发表文章。记得当时我的文章主要是在解放日报、新民晚报和劳动报上发表的。 其实,我的写作文经验都是读书读出来的。那时,在几位语文老师的推荐下,我利用课余时间阅读了许多书,尽管有的书并不好找,由此花费了大量时间,但对我来说已经足够幸运了。除了自买的书以外,我还经常去居家附近的街道图书馆阅览或借阅,以此汲取丰富的知识养料。为了能够阅读到更多的书,我在很早的时候就办理了一张上海图书馆读者证。此后,我的读书热情越发不可收,街道图书馆、区县图书馆、上海图书馆以及外地的许多图书馆,都曾留下我的身影。 读书可说是一件非常惬意的事。读书的过程使我犹如进入了一个缤纷的天地,去尽情地领略其中的无穷奥妙,去深入地探寻丰富的“矿物宝藏”。随着读书的渐渐深入,我充分感受到了书在我心目中的崇高地位,并最终难舍难分。而在读书的同时我也有意识地作些读书笔记,这样可以把我的读书感悟和真情实感完整地记录下来,用于今后重温,以领略不一样的时光带来的不一般风情。那种感觉,实在是很不错的哦。 书店也是我的读书领地。有不少新书,图书馆还没来得及上架和收藏,书店已经凭借自身的优势捷足先登了。许多刚与读者见面的新书成了我的新的精神食粮,我陶醉其中就像一条饥肠辘辘的书虫,在书里啃得津津有味,乐不可支。遇到好书,只要口袋里还有些费用,哪怕没钱乘公交车回家,我也会倾其所有,将书带回家以便过后慢慢细读。东方书城、上海书城以及遍布全市的许多新华书店,似乎成了我的第二个家。 泛读、细读再到精读,是我读书时的一个初步流程。泛读,主要针对我在图书馆、书店觅书而采取的一种读书策略。因为受时间限制,我一般会选择快速阅览法,以确定这本书的重要性和价值,是否有必要借(或买)回家。细读,主要选择在我的悠闲时分,泡上一壶香茗,打开一本我所要阅读的书,细细品读,慢慢品味,从容享受。如果一本好书的相关内容让我欲罢不能,又值得进一步探究,那就要考虑予以精读了。精读,在我的脑海里常觉得这可能是读书的最高境界,许多的情景描写、精辟论述,都能给人以深层次的思考与共鸣。通过精读的方式,将泛读、细读还难以全面深入的部分再予以反复细致阅读,多能迸发出心灵的点点火花,泛起内心的层层涟漪。 在我多年读过的书中,不少是国内外名着,如《红楼梦》、《水浒传》、《基督山伯爵》、《乱世佳人》等。它们是我人生的重要阶梯,亦是我生活的快乐源泉。而在读书的同时,我的写作又有了量的提升。仅去年11月至今的半年左右时间里,我的文章已有3篇见诸于新民晚报“夜光杯”,还有文章、诗歌散见在新民晚报、解放日报、新闻晨报、上海歌词以及其他报刊上。读书,使我的写作如沐春风、如鱼得水。 美国富兰克林说:“读书使人充实,思考使人深邃,交谈使人清醒。”英国名人哥尔施密也认为:“初读好书,似遇新友,重读此书,似会旧友。”每日读书让我在工作、生活中有了充足的底气。读一些好书,并予以好好消化,不仅能够获益匪浅,而且精神上也更加富有。通过读书,从上世纪80年代开始,我曾接连被聘为解放日报、青年报等通讯员、社会科学报特约记者,还受邀参加新民晚报“女性世界”作者座谈会,有些散文、诗歌获得了各类奖项。所有这一切,都是我与书的日夜相伴收获到的甜美果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