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桌是用来读书的” 别看我现在很文静,幼时我特别顽皮。我在东新乡小学读书。那会儿不知道学习的重要性,教室里的板凳歪歪斜斜,迎来送走很多跟我一样顽皮的学生,一坐上去就要散架的模样。这样不稳当的板凳,我是恐惧的。上课的时候,都必须把屁股轻轻地放在上面。有时候,板凳被我们“整”坏了,大家上课干脆练习扎马步。 下课时,我就喜欢坐在课桌上,玩些石子类的小游戏。有次,一颗石子掉在一位女同学的头上,被举报给班主任黄老师。黄老师拿出尺子惩罚我,除了禁止我们在教室内玩游戏外,还对我坐课桌的事,严厉地斥责,我哇哇大哭了。黄老师教育我说:“你须记住:课桌跟我们的饭桌是一样的,是不能坐的,这样既不文明,也不礼貌。”黄老师批改完作业,让我带到教室去发一下,语重心长地说:“书桌是用来读书的,不是用来坐的,以后要注意。” 板凳我最终修理好了,上课也不再扎马步了。从此,我踏实地坐在板凳上,开始意识到这张课桌的重要性。小学二年级,我明白书桌是用来读书的,并产生敬畏感。不知道我的这个理解晚不晚。 “阅读是思维的延伸” 中学时代,学校有了图书室。看漫画和故事书,我喜欢简单、刺激、不动脑筋的。比如,打怪兽、捡到宝、秘境探幽、恶鬼吃人之类。有时,看得太投入,上课也偷着看,数学老师坐标扫描式的锐眼,时常扫描到我。微笑着,收走我的书。让我不得不报之一笑。然后,慌忙做作业,拼命争高分,然后拿回我的书。我与数学老师的这个默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形成的。 在一次语文课上,龚老师破例讲了一堂语文课本以外的作品《巴黎圣母院》。他激情飞扬的讲课,让我陷入一种求索,然来语文课文之外的世界是如此美丽。下课了大家都围着他问这问那:卡西莫多最后死了吗?孚比斯死了吗?还有那个邪恶的教主…… 第一次感受到雨果作品美与丑如此剧烈地聚合,让人难以释怀。龚老师说:“阅读是思维的延伸,一种读物若能让你掩卷深思,感动流泪,那才是好作品。”从此,我在阅读上有了选择性。浅白的、粗俗的渐渐退出我的视线,我开始关注文学作品,爱上阅读与写作。 “写作是现代人最优越的一种生活方式” 大学第一堂课是《写作》课,我至今记忆犹新。普老师是华中师范大学文学院的资深教授,是我的写作课老师。她系统地阐释了写作的内涵,剖析了现代人的写作追求。 大学期间,我开始追寻这种“优越”的生活方式。但是依然是看的书多,写的文章少。某次,学校办报纸,让我写一篇散文,怎么也赖不掉,办报纸的学长说这是个任务。我写了一篇过去搪塞一下,居然用了。看着这篇散文,我足足读了三次,发现有那么点意思。 我便开始写点小文章,贴在各大网站的文学版块,同时获得版主的鼓励。中国作家网、新华副刊和中国文学网贴过几篇。有时候也发电子版给报刊杂志社,但是总归是播出去的种子多,收获的果子少。我发现寻找这种“优越”是很难的。 我渐渐少了写作的兴致,放弃了这种“最优越的生活方式”。疲于工作,成为一种推脱的籍口。后来,发现我的同学中,有人成为起点中文网的大神,掀起一股网络文学风暴。我这个中文专业的总归也需要一点精神慰藉,于是我开始订阅一些文学刊物,欣赏当代作家的作品。 不知什么时候起,有种想写的欲望,于是敲击键盘,记录这种狂热的思绪,不想一发不可收拾,写博客成为我生活中的一种能带来激情的东西。每次写了,总归是愉悦的,这份愉悦或者就是践行普老师所说“最优越的生活方式”的一种表达吧!(通联:湖北省大悟县委宣传部 432800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