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破晓,我便从梦境中逃离而出,我脚步轻盈的下了楼。耳膜听到餐厅一阵阵声响,我望见母亲在那儿忙碌不停,他看见我后神形很诧异,但想说点什么,我便抢先一步跨出了家门,在家门后附近那片空旷的田野信步。雾霭弥漫着田野的上空,我静静待在哪儿,不去理会凡人的信条,不受金钱的干扰。闭目凝神的聆听着凉风欷歔的气息,从我的身旁拂袖而出,晨风的气息像似一丝丝寒冰的水晶洒在我的脸颊上,冰凉凉的让人感到一股自然的清爽,不用金钱去买,你只需伸出手来,将他们取走。我曾经拥有过,当时来不及去珍惜,导致现在逝去了。 当我独自一人横跨过田野,面对着浩荡的天苍,零零落落的房屋,我的心里不感到有半点顾虑,半点忧愁。我听见邻家的窗户前三五只小麻雀在那儿嘻闹成片,脚踏下踩着的草地,知羞草上的叶子布满星星般的露珠,是上天施予的顾惠。我不经用手轻轻触碰一下,它便羞羞答答的合上心房,我在心里想道它真是位羞人的姑娘。我年小时不经意看过有关于这位害羞草的传说,我当时还信誓旦旦的相信这传说是真实的,现在呀…也一直对此毫无置疑。我模模糊糊之际听到一股鸣叫甜美的声响,我抬头一望,在我的上空海拨百米左右的高度有一群乌鸫往南飞翔,黑乌鸫这种品种我们并不陌生,在我们当地有个亲切的名字叫做‘溜哥’。我们一提起这类鸟,就会把它和鹦鹉相提并论,而我们关心的不是乌鸫的穿饰如何,而是挑逗起乌鸫,自己瞎说许一大堆污言秽语的脏话,类如‘八鲁妈支’、‘敲鲁妈’之类的话语。我们一致认为乌鸫比鹦鹉更会模仿人类的声音,而在着装方面鹦鹉明显比乌鸫华丽高贵,对于孩童时我更喜欢乌鸫。小时候我们一直迷恋着打猎,只要大家一聚在一起就往深山老林里冲,天天盼望能打到一只黑乌鸫,而每次我们的收获只是一只麻雀啊之类的雏鸟,写到这儿,我只能说有过这样的童年真好! 正当我在哪儿弥留之际,我从口袋拿出一根烟,当我打起火机的时候,我改变主意了,又乖乖把香烟原原本本放了回去,正当我在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阳光明媚的照在我的前方,我看着可爱的太阳抿嘴笑了,在我的人生有你的跟随真好。生活的乐趣取之不尽。我便快乐在地上旋转起来,这样就能看到宏伟的星球在你的眼前转动,宛如一扇旋转的橱窗,四季更替,仿佛我身处在乌托邦的国度,所看见事物的新奇与奇迹在眼帘飞掠而过,不也是大自然赐予人类的恩惠吗。 我看见母亲站在窗前,就用世界上最轻柔的声音呼我的名字,"小龙,吃早饭啦!" ”吃——饭——了!“母亲大声喊道。 我也附和他的呼唤,歇斯底里回答:"马——上。" 于是,我迈着坚定的脚步跨过家门,顷刻之间,我理解了家庭,理解了幸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