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写手的爱情,只是一个开始和一个结尾”
一一左右肩
我只是个任性的写手,对予你来说却是那么枯燥,离别是多么的怅然,你笑着说“不相见便可不相恋,情事如花事一场,皆云烟”。
我苦苦的笑,回应的笔呀,划过我们定格的曲线,这距离好短,短到你说“假若我们不期而遇,你也许会心动一场”。
我只是太任性,忘我的在文字中诉说,那些没你的日子,如一条日夜奔腾的河流,冲刷我思念的痛,我索要的风花雪月,却是你的不期而遇。
我在风雪凝望,雪花飘落窗台,我看花将如潮,金黄雷动,你为何还在笑?笑的是这般低到尘埃,
让我心如此揪痛,却什么也不能说。
我无可适从,习惯用文字书写我的梦,我的故事,我的结尾,你为什么一直不参与?你说“假若给你花事一场,你可以不管不顾”,结果,我等在花事的彩排中,多少年来不曾开幕。
我的心呀!不知道是不是太柔软,那些站成千年风姿的树啊,为什么不给我喝采?好让我能记得你种下的相思树,在痛苦中呻呤。
我在远方,折叠所有的寂寞,展开无穷无尽的想像,我知道,我太任性,我要的太多,我睁开眼还是天黑,我在街头,我在巷角,听一曲衰伤的曲子还会泪落。
我应该是个写手,一个痴痴缠缠的写手,前世一定不知道我们的轮回,注定在你的咫尺天涯把欢喜悲伤浸透,写成我们彼此交错的阅读。
我向往春天,让所有的仰望都在枝头绽放,我等侍姹紫嫣红,让所有的荒芫都长出繁花竟放,我知道你一定会来,会在某一个春天正要起舞的时候,站在春花的尽头,重新和我遇见。
我朗诵那些悠长的岁月,禁不住热泪满眶,我深握光阴的手,却无法与你相牵,是那短暂的花季吗?还是那草长莺飞的三月?不足为凭,如此烂漫。
我总是责怪你,把我遗忘在仿似紫微的花海,我总是说,你无视我的年华苍老,总是让我拾起一地的苍凉,你争辩的说,“其实你在心上,从未遗忘”。
你说红妆的容颜,是你等侍千年的风姿,你在这条路上轮回风化,在你的天国里画一颗相思的朱砂,等一个温暖的臂弯将它融化。
你说戏子的舞台,是这般老到让人痴心等侍,你说梦里的容颜,是你裙据分飞的百回千转,仰望成月光的伤,花容失色。
你说“我们为何不再勇敢些?却把沉痛的旧梦寄予月梢”,我苦苦的笑,笑到落泪,难道一个写手的爱情,冥冥之中注定只能是水月镜花?
我开始缩小我们的距离,用文字描绘出它在心口的路程,我们的烟雨江南,我们的姹紫嫣红,只不过是一页又页的文稿,从头到尾只能在故事的扉页中修改。却永远无法修改到与你相遇。
我恨绵长的光阴,为什么千年不改?我恨最初的相遇,为何如此难忘,我恨写手的爱情,为什么写尽了人间风月,却写不来我们的爱情。
我望月再叹,那低婉的苍茫,盖尽最初的鸿光,我们千年难遇的缘,那么眇小,那么世事难料,你赠我一纸芳华,跌落成伤,书写成散乱的诗篇,纵横在我柔软的心壁上无法遗忘,倾心的年华里,那一场灿烂的花事,终是我们无法走完的春天,如果,有一天,你眼前的花红骄艳的盛放,请为我托起三月,放逐在春天。
天老何须年,月华只记初,誓言千千结,唇语万万千,光阴一叶秋,月上酿离愁,天荒随风去,地老雪花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