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收到刘老师的祝福信息,翻翻日历,才知是3月8号。感激之余何尝感慨。有时一句朴实的问候足以温暖整个寒冬,何况我最近是真的病了,那晚抛下该死的自尊,对着刘老师满诉困惑,他懂得,我如落水的人想拼命抓住点什么。
读了壤的《牵牛花》,我何尝不自责?也许他在用牵牛花告诉我该如何学会随遇而安。当初于不甘平庸中选择了挑战自己,在稳定无比的环境中毅然离开,发觉困难的不是客观环境偏偏是自己设下的心牢,好长好长时间都难以自拔。当鼓得满帆的勇气在现实的风雨摧残中将荡然无存时,之前的高傲、荣誉又如蒲公英随风而散,装了十多年备受尊重的长者那般轻而易举就把你的尊严践踏在地还扯高气扬,我在徘徊与挣扎中煎熬着日子,疾病也赶来凑热闹,不知是它救了我还是害了我,只知道那些日子总盼望能生点什么病来,为我的无奈与逃避选择一个最好的理由,疾病就真的来了,这般适时而至。
人有时还真奇怪,太乱时想停下来理一理思绪,可真的停下来时,思绪似乎越发的长,理都理不清。
就象这样,在这该死的日子,越发地让思念发酵,影子伴随思念拉得好长好长。那晚习惯闪过你笑脸,你戏剧般就出现在眼前还钻进了心窝,有人说缘分是上天注定的,我知道上天只能注定把你拉进我的心里然后留一个背影给你,因为我知道我没有在对的时间里遇见你。那天大家都说你在傻笑,没有人知道你在笑什么,我知道你的笑里有我。
不再天真地渴望有双飞翔的翅膀,却极度乞求有股真正的力量,在每个大难与小难中,可以感觉不是一个人,还有你,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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