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孔夫子的话说,“吾十五有志于学”。然吾有志于学不过五年,奈何失志于学呢?
记忆中总有一些片段,形如鸡肋,食之无肉,弃之有味。还记得奥斯卡影后奥黛丽。赫本么?印象之中,她好像主演过《窈窕淑女》。但是,这不是重点。其实,我对她的了解也不是很多。婚姻也好,事业也好,那都是人家的私事,干嘛要关注那多呢?只是曾经有一个关于她的故事流传于每一个讲述者,我不知道是否可信,但我宁愿这是真的。并且我一直也这么认为。她曾有一次住进了医院,正是因为这次生病,改变了她的后半生。一位奄奄一息的老人,一个啼哭不止的婴儿,当他们相遇的一刻,有太多的地方可以拿来对比。然而,赫本却将重心转移到了他们的手。一个皮肤粗糙,双手张开;一个肌肤嫩滑,双拳紧握。多么富有戏剧性的场面啊!赫本于是放弃了演绎事业,投身于公益。因为她深知:人一出生就什么都想要,可到老死的那一刻,一切都必须放下,这就是人生。
我不知道有多少青年在默默地打拼,也不知道还有多少青年浑浑噩噩,我只能说,这是生活的常态。宠辱不惊,去留无意,不过是一些文人的休憩方式而已,何必效仿!现在,仍然记得孤身一人在解放大道的天桥旁转转悠悠的情境。心存志气,苦寻会展中心良久而无果;心生挂念,折返于工地而父亲正忙。有时候,人真的挺特别。豪气冲霄,不错,因为你无牵无挂;琢磨不定,也行,因为你心有他人。第一次总是那么奇怪,无论是去工作还是出门远行,胆会越来越小,因为你越来越懂得挂念人了。
抬头凝望,斑驳依旧,只是墙上似乎少了些什么,却也想不起来。宽敞的房间真的很舒适,只是那么多空闲,无疑是极大的浪费。说到底,还是喜欢自己的房间。房里只有一股味,那就是空气的味儿。房间本来不大,又被塞了一些无用的衣柜,真的,几乎没有生存的空间了。还好,总能在这些家具中找到自己喜欢的东西——镜子。对着镜子,我总会不自觉地笑,这是我吗?忧愁消散了,自信重回了,真好!印象最深刻的还数墙壁和书桌。下灰上白的墙壁界限分明,谈不上美,至少还算整洁吧!然而,书桌旁的墙壁却一反常态,多了几分顽固且僵硬的油污,我也懒得管啦,反正除也除不掉。我于是用砌刀在那片略带淡黄的白壁上刻下了一条陋室铭:愿乘风破万里浪,甘面壁读十年书。虽说到目前为止,还不到十年;不过,这些字嵌入墙壁也已四年了。每当伏案沉思,抬头一望时,总会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心酸和会流泪的冲动。书桌呢,全是用朱砂漆的,桌面上还依稀留有淡淡的墨迹,也不知是哪位领导留下的。最讨我喜欢的还是抽屉,一把锁就可以锁住两个抽屉,多富创意呢!而这,是我小时候做梦都不敢想的。迫于生计的读书人流落到农村,有谁会想到给自己的孩子置张简朴的书桌呢?而如此简单的要求,却是拿成绩换不来的。我的书桌上大部分地儿都堆满了东西。几本摞得有点高的书,一个饮水杯和例卧的笔芯盒,几张小面额的纸币和数枚硬币,当然,乱糟糟的餐巾纸是少不了的。不过,眼前的英汉字典和挂了蜘蛛网的红蓝墨水盒,还有盒下锈迹斑斑的文具盒和不会用的美术颜料,最令我回味。只属于那个年代的童真,充实而又难忘的砥砺,还有那被人误解的孤奋,他们总会一起回来。至少,我已有三年未动这些家伙了。
我不想将生活想得太远,可是,放纵于现在,是我想要的吗?不,一点也不!不会说感情如何丰富,痛苦二年就剩孤苦;不敢说成绩如何优异,高考检验依旧残酷;不能说生活如何幸福,无聊侵袭如同猛虎;不再说曾经如何刻苦,闲暇时候不碰案牍。学校是个好地方,“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真想自矜地说我们大家都是君子。可是回到家中,怎么就褪变成小人了?是因为“唯小人难养也”么?有时候真得承认,自己的内心很丑陋。在外人面前,都被夸耀惯了,连自己都不敢相信,内心真的有种说不出的快感,偷着乐不够,就跟朋友一起乐。在家人面前,也只够挨批的份儿,连自己都难以理解,内心真有种道不明的郁闷,越想越郁闷,遂找个家伙一起气。君子在外则会被伊人之口称赞为君子;在内则会因无人看到,索性隐藏于家,遂变成了瘾君子。可是君子依旧有很多高尚的品质不是人人都可以做到的呀!就拿“克己为人”来说吧!我真的很讨厌“克己”,“克人”多好!别人少一点,自己就会多一点,多令人高兴呀!可是“克己”呢?一直只会克制自己,最终一无所有。拿感情来说吧。你愿意把自己心爱的女人让给别人吗?不愿意。肯定会这么回答。可是,你能给她想要的幸福么?好像不能。也许你也会这么说。也许很多人都曾遇到过这种情况。你辛辛苦苦地教她如何在丛林中生存,终有一天,她碰到一禽兽,理智地躲了过去。可是,如果下次碰到个衣冠禽兽呢?倘若你不“克己”,日后她喜欢上了另外的男人,你会毫不犹豫地放手。终于,你明白了一个词叫长痛不如短痛。
炎夏已过,金秋将迎,这个夏季到底收获了哪些呢?自己也不知道。忙忙碌碌,碌碌忙忙,竟然会一无所获!于是我又得找句话来说服自己,“没有收获就是最大的收获”。呵呵,我可不想借此逃避,毕竟人生难得糊涂呀!电视剧《北京青年》中有句话,“我们起得比鸡早,竟然还有人比我们更早”!也许生活就是这样:人们往往乐意回忆逆境中的挫折,享受顺境中的优越。因此,剧情多曲折,生活多优越也就不言而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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