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在家的时候吧,唠唠叨叨个没完,东看不顺,西看不惯,多看电脑两眼都会惹麻烦。妻不在家了,二郎腿高跷了,饿了吃,困了睡,每晚两口酒不醉。一天下来,舒服,要说感觉,通泰。
出差的妻来电,问过得如何?回答,感觉老好了。问儿子是否想念母亲,我让儿子叫声妈。儿子目不转睛地看动画,随口应到,葫芦金刚七个娃,气得妻子咬小钢牙。
没有女人的天,依旧蓝蓝的天,没有女人的床,独自守空房。儿子思想单纯无所谓,倒头就能睡,我情感丰富憋不住,庭院无风夜雨促。
第二天的家,地上纸花花,满桌残羹,凌乱的沙发。忙不得顾这些,送了儿子学画画。上班,下班,带着儿子篮球,哥俩又去烧烤摊上玩耍。儿子以茶代酒,说爸爸好,乐得我一口扫进一钢化。
当天夜里,儿子肚子有疾,都怪我,给他吃了两鸭腿一冰犁。半夜起来找药,被儿子乱放的小凳子撂倒,摔一平沙落雁,特觉得委屈。好在喜好篮球,第二天走路一拐一拐,同事口头关心后也没诧异。
第三天依旧是雨天,我必须承认我拉着个马脸。没人和我吵,没人和我闹,累了一天的儿子回家就睡觉,小孩子贪睡为长脑,我孤独一人把书瞧。也不知为啥,一个人看书不踏实,以前夫妻俩互相靠着,场地是小点,可书看得滋味十足,如今面积大了,心却慌了,还是看雨吧。
看雨就想起杜甫的《春夜喜雨》: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野径云俱黑,江船火独明。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
我的处境跟杜甫的诗歌反差很大。七八月份不是春,庭院无风雨更更,灯火通明别家院,惟独走廊坐一人。雨下一月便是灾,滋润万物变劫财,泪看哭天喊地处,繁华京都漫金山。这么说吧,我跟京都的农民工一样,过得水深火热,活得苦大仇深。
第四天,大老早起床就觉得不对劲,黏糊糊的感觉让我天旋地晕,丢人啊!三十老几,竟然遗精。更憋屈的在后头,上班不久,妻子来电“中午就能到家,准备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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