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我才明白了这样一个道理,其实我早就应该明白,我真是明白的有些晚了。其实说到生命,首先应该说到我自己,因为我也是生命,我也是从一个幼小的生命开始生长,一直到今天长成这个样子的。
这个样子好不好呢?我真是说不出它的好与不好,说它不好吧,又有它好的时候。说它就好吧,有的时候又真的觉得不好。你看我的态度有多么矛盾,不是我有多矛盾,而是生命本身就是矛盾的,从我自己身上就能够看出生命的一些端倪,就能对一些疑问有所求解,所谓积累的经验,我们也就是常常依靠这些经验来回答一些问题的。
但是也有例外,那就是在我们看着别的生命的时候,我们会有所期望,希望生命成长的更好,更符合我们的心愿,甚至我们未能实现的东西就由生命来实现。这怎么可能呢?生命是自然成长的,哪有依靠别人来成长的,生命只能靠自己来完成,如果说生命就是一件作品,那也是生命自然成长的结果,如果违背它的意愿去成长,那后果往往更糟糕。
我们无法代替生命成长,谁都无法代替。大人的心愿是美好的,但美好不代表现实。你可以给生命来浇水施肥,你可以看着生命来生长,但你无法改变生命的成长。有的时候看上去是通过你的手改变了,但那只是个表象,在本质意义上还是由生命自己来成长和完成的。
所以面对生命的生长,我更愿意在一旁看着生命在成长,而不去干涉它。我根本就是一个无能的人,我也无能去干涉它。我想帮助生命生长,风来为他挡风,雨来为他挡雨,但是他总有离开我的时候,他总要独自面对自己的风雨,且这样的独自在生命一生的时间里是要占大多数的。以我一生之力又能给予生命多少关爱与呵护呢?所以不如放任生命成长而去。让生命自己去成长,这是我早有的想法,因为我已经感到甚至帮助生命去成长都是不可能的。
每一个生命都有自然,那就是生命的自然,这是生命成长唯一的路径。难道还有什么别的路径吗?我至今都没有看到。我们可以爱生命,因为爱,怎样的爱似乎都不显得过分。在生命小的时候,大人们为生命倾尽了所能的爱,自以为那就是改变和帮助生命。其实生命一开始就是个自然,一切所得都不为过,一切所失也是一个自然。外人所施加的影响是改变不了多少的,一切的热情都可嘉,一切的心愿都美好,或许大人们也真的以为自己改变了生命什么呢,以为生命在按照大人的意愿发展,在成长。因此他们看着生命沾沾自喜,乐不可支。其实他们错了,那所有付出的一切看上去都是个错。
其实哪一个生命的轮回里没有个肥皂泡影呢,其实哪一个生命到最后不是饱经沧桑呢,只是现在大人们看不到,或者是不愿看到,或者他们看到了想到了但并不想说出。他们不想面对一个现实,一个惨淡的现实,就是最后他们失望了,他们所期望的树枝上没有结出相应的果实,于是他们暗自失望了,暗自叹息了。也只能这样独自失望和叹息着,最终去接受那样一个现实,那样一个与最初心愿相差很远的现实。
但我自己不会失望的,我也不会叹息,因为我一开始就没有什么希望,并不指望和想象生命在未来会如何如何。很久以前我就知道,生命是自己的事,是别人代替不了的,无论是什么样的结果,都是自然成长的结果。你也可以说有是命中注定的结果,这与迷信无关,这只是在某些地方开脱自己,想着法儿安慰自己。
生命不会按照我的意愿成长的,生命也不会按照我指示的方向发展的,生命有它自己的意愿和方向,这正是生命的独到意义所在,无论辉煌还是黯淡,无论成功还是失败,无论收获丰硕还是颗粒无归,那都是生命自然成长的结果。
生命是在自然成长的,我们应该这样看待生命的成长。人是自己为自己不甘心,自己为自己设计困局的。或许生命一直是在努力的,我们白天黑夜,也看到了生命在努力,在尽着自己那一份自然的力。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尽力了,就行了,就没有必要再去自责和埋怨了。生命是不同的,就像树林里很少有两片叶子是相同的,你不能指望生命都一样,都站在一个高度,都结出一样的果实,而且那高度都很高,果实也很大。不是那样子的,哪有那么多的高和大呢?生命在成长中遵循着自然的法则,自然的法则是不可违背的。
我从不试图改变什么,现在是这样,将来也是这样,我充分的尊重着生命的自然性,在这期间我当然也不会袖手旁观,也会有些善意劝告的。黑暗中我也我热爱生命,当然希望生命朝好的方向发展,但我同时也有足够的心理准备,知道生命的自然,知道生命是自然成长的。
我在一旁看着生命,以后无论生命走出去多远,我也能看到他,他总在我的视线里,因为他身上流着我的血,我通过身上的血就能感受到远处的生命。我们似乎有着相同的心跳和呼吸,因为我们的生命是连着的。我在一旁看着生命,默默地倾注我爱的目光,为生命我似乎不能做的更多了。无数的时光中,我看着生命在成长,为它欢呼为它鼓劲,也为它落泪为他叹息,但这些都不能代替生命的自然。那生命的自然,谜一样的自然,就像伸向远方烟雾处的一条小路,现在看起来还真有些迷茫呢。
生命还小,生命是会慢慢长大的,那隐藏在生命身上的密码都会一一揭开谜底,只是现在还不到时间。无论我有过怎样的悲痛还是喜悦,我都能时刻感受到我对生命的爱,在那生命成长的自然里就流注着我的爱。生命是自然的,也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我通过自身来感受生命的成长,我希望我能理解生命,尊重生命。
谁都不能代替生命成长,生命自己会成长的,这是生命的意义所在。谁都不应左右生命的成长,生命要在自然中成长。那生命成长中最后结出的果实,就是生命的自然结果。在生命那里,只有这样的果实才是至高无上的的,才是无法替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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