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行在坚实的、有时给人很无情的柏油路面,它颀长、笔直、宽阔。路原本是造福、方便人类的,自然会走的人越来越多,它的存在没有错误,它变得车水马龙,某一天,朋友、不幸、车祸、人逝去,给你刻骨的铭记!
随后,穿行了几年,悸动了几年!于这一处,能否遗忘、极力遗忘!不可能!消失的身影仿佛依稀就在昨天,破单子覆在了刚才还是说笑的身体上,突然的可怕,突然的大脑空白、手足无措,变得风起飞沙、昏天暗日。顶梁柱的不存在,给有温度的家屋带来寂静的可怕,只有无情的落泪,破碎的无助。
只记得善良的眼神,乞求的目光,也在努力的抗争生存;单薄的缩影,不要说与工作的不“吻合”,心疼、爱怜存在于枕边;穿行、工作,为了桑叶般稠密的日子,嗷嗷待补的几口子。几多的无奈、几多的落魄,让人变得坚强的无力,几多的熟人朋友,同肩并济的匆忙点滴的相助,产生几许的温度,现在好似一切都不存在了,像断了线的风筝,只剩半轮绳线,让人握的更紧,靠近胸口。
这一边、这一点,路边沙沙作响的粗壮大杨树,这一瞥、这一幕,镌刻在破碎的脑海中。岁月的短暂,怎能忘却!时间的延久能治疗伤痛吗?人们都说。也许是时间的堆积不够,也许是负重的一击,活着的人,常常而过这条路,这一处,常常无名的静止的心发毛的骚动。再不能单调的空旷路面,阴阴作冷的钻天杨,“硑”的一声,车毁人亡,这一切,是否许多许多年过去,才能全无的遗忘?钟表,走的再匆忙些吧!让逝去的可怕随风带走,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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