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是每个生命的必然归宿,因为自古至今没有一个例外。也许生命存在的只是一种状态,当生命不复存在了,一切被它依附和组合的东西,也将不付存在。社会是一个发展的过程,生命的跌宕起伏才能更显它的色彩。而所谓的长生不老,只能阻碍社会地进步,让这种色彩更加地黯然失色。
假如我死了,只是一个生命的结束。我不知道这种结束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方式,是自杀、是他杀、更或者是天灾人祸和寿终正寝。也许有人觉得我说这样的话不吉利,因为此时我正当壮年。但我知道这不是一种自我式地诅咒,而是一种坦然地陈述。因为世间的生老病死,并不由于我们的回避而不存在,事实上它却客观存在着。
假如我死了,我可以接受一种平凡的人生,却无法接受一种庸俗的人生。我可以忍受自己没有变成富人的失落,但我却无法接受自己的精神世界也一贫如洗。假如我死了,我的一生可以毁誉参半,我可以不为大多数人认可,只要有几个可以读懂无我的灵魂的人就足了。假如我死了,生前不多的几个朋友,不知能有几个人送我最后一程。不知我的这般归宿能换来几个人的几颗或缅怀或不舍的眼泪。
我明白自己大概不会如王国维为了一种文化的没落而殉葬,也不会如田晓侠、韩新月那般走的凄婉,我或者不会如同海子、顾城那样的扑朔迷离。因为我就是一个平凡而赤裸裸的我,我或许可以为了某些看重的东西而苟活,我甚至有可能为了某一时的生存利益而损人利己。我知道在我的墓碑上镌刻的不是君子,也不是小人,而是凡人二字。我不敢奢望别人的褒奖,我也无法杜绝别人的谩骂。
假如我死了,带着我凡人的争议,带着我不可而知的遗憾和眷顾,找到了一种也许一生也没有找到的归宿,欣然而往!而这一切,现在看来只是个假设的试问,活着就不要让最爱成为遗憾,不管它是你的志趣或者是你在乎的人。我可以在死去的时候没有名望、甚至是没有钱财,但我可以留下一段被他人或自己记述的文字、图画和声音。
即便这样的日子在没有了假如,而变成一种突然地造访。我是欣慰的,因为我去了,我的思想还在文字间闪烁,雁过留名大抵如此!我知道自己不是千斤巨石,我的死讯只是万千物种更迭的一粒,没有波澜,甚至比不过流星,因为我只是一个独一无二的我,我的平凡便是一种局限和制约。我知道视死如归还不足以成为我的大义凛然,而这一切却可以成为我做为一个常人看待生死的坦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