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一种存在似是与人性无关的,直接,凛冽,
必是与欲望相去甚远,方可如此。
想来是因境遇太过饱满或者沧桑。
在近似极致的热烈之后如靡靡之秋般或荒凉或光鲜的存在。
午夜的风顺着木制的格子窗迤俪而至,
似无声息,却也该是激烈的。
如同女子异常肃白的容颜惊现在黑夜的空洞。
饮泣的声音如同回旋在屋檐之下长廊上上的G大调的悲伤。
轻缓而至,直抵人心。
这女子
便是风华绝代,满腹才情又当如何?
眉尾清浅,唇色妖娆,
及腰长发铺盖一生的寂寞迷离......
云颜巧笑终是掩不去目中悲凉之态。
想来必是隐忍至旁人无法触及的高度,
以一种几乎残缺的姿态存在。
只是想来这存在也干净并且足够纯粹的,
纵然是午夜买醉,烟灰落尽长街,
纵是穿堂而过的风路过光亮的肌肤及至孤独的锁骨.......
也是好的,
心空,便以是足够的了。
盛艳过后的孤独终是与其他无关。
长街的尽头,落叶荒芜了的想来也不只是秋天.......
天似乎还没有完全沉没在黑暗之中的时候,我开始蜷缩在床角。她说。
梦魇繁复,似无酣眠却也是无法醒来的,
晚上11点钟的时候,喉咙焦渴,
大口大口的冰水路过喉结,却是无法浇濯
暮色四合,风过之处糜裳艳艳。
行至午夜,也是寥落了起来。
如同心底盛放的焰火掉入深海,再无回还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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