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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呼吸的痛

时间:2010-02-21 14:14来源:半壁江原创文学网 作者:佐旋维格C 点击:
  在东京铁塔第一次眺望/看灯火模仿坠落的星光/我终於到达但却更悲伤/一个人完成我们的梦想/你总说时间还很多/你可以等我/以前我不懂得/未必明天就有以后 想念是会呼吸的痛/它活在我身上所有角落/哼你爱的歌会痛/看你的信会痛连沉默也痛 遗憾是会呼吸的痛

  每天清晨,阳光洒满整个房间,就如同洒满我整个心房,那里通常是晴朗的。


  可是突然有一天,也就是这个周末的第一天,我开始厌倦这样的生活,阳光有些刺眼,微微的疼,像只死猪不想起床,起了床,要做的事情呢要在某种基础之上才能做,等过几天忙的时候呢,那些基础都达成时呢,又没时间。或许是我不知道如何安排这一切,很多时候不是累,但很无奈。


  前几天咋凉的天,今天出其的好。我把房间里的所有东西重新摆放一个位置,我是独立的,一个人,在家里,房间不是很大,但出其的乱。我有些吃力的移着衣柜,床,把每一个脚落都打扫很干净,试着如放何置起来更加舒服。但你会发现总有一些东西影响着你的空间,你的视觉……我是平静的,像那些影响视觉但却全然不知,平静等待被安置的事物,我甚至比它们更平静。


  一直这样晴朗,这样平静是可怕的。


  因为我不再清楚我要什么,此时要做什么。前几天跟小红姐“保持通话”,


  “幺姨在外面做什么?”小红姐问我。我妈妈,她叫幺姨。


  “她在我爸身边,在工地上,很辛苦的。”我边说,心里隐隐的想念起他们来。


  “先前不是说他们老板跑了吗?”


  “我不是很清楚,我爸他们说过几天接了钱,去广东,估计是没事儿了。”


  “哦。”


  小红姐迟疑了一会儿,“那幺姨一个月能那好多(家乡话,多少的意思)啊?


  “不多的。”其他我也不知道是多少,反正前几次跟妈妈打电话,听出来了,很累很辛苦,工资也不高,虽说他们不讲。


  “我都跟他们说如果不多的话,就过来到厂里上班,至少安全些。”


  “也是。”小红姐说,


  “让他们回来噻,回来给给大舅照人(看顾小孩子的意思……呵呵”


  “不是吧?他们两个人照顾一个小孩还照顾不过来?”我很纳闷她怎么突然这么说,那小孩儿是舅舅的外孙女,因为他女儿,小玲姐也远在广东那边打工,听说也是做总经理的,可能比较忙,所以孩子给父母带。之前回家,长得白白胖胖的,两个老人也并不忙,反倒因为有这个小家伙儿,挺乐呵!


  “嗯,他们还没找到人。”小红姐好像隐瞒着什么。但我也没太在意。


  “那他们自己呢?”我万分不解。


  “他们是不是想让你帮他带一下小孩儿呀?”想想小红姐也是在家做全职太太,照顾他的儿子。


  “真的哟,大舅母说的。”她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大舅没说。”


  “那大舅母呢?”


  “照不过来……”


  “如果多的话开个全托或半托的托儿所好了……这样的话,我妈妈回去还差不多。”


  我开玩笑说,电话那头,就半天没作声。我就自顾自的的咯咯笑。


  “有几次都想说了,只是大舅不想说。”小红姐顿了顿又说:


  “还是要给工资的哦!他们都来重庆这么久了,小玲也回来的。”


  “小玲姐回去了?他们住哪儿呀?她买房了?也回重庆工作么?”


  “没,在我这呆了一周,她儿子没人带,回来带小孩。”


  “哦。”我更加怀疑。


  “那……”


  “大舅母说红艳(我的亲妹妹)像那么小的时候都是她带的,呵呵……”小红姐可能怕尴尬, 故意笑起来。那时候因为计划生育,逃债。所以把妹妹刚出生还在吃奶的时候,寄居在舅舅家里,舅舅在重点学校当老师兼校导处主任的。所以妹妹没有都没有吃过母乳。全靠吃奶粉。


  “小玲姐回去了就好么?如果孩子能自己带,这对小孩子的成长来说也是一件好事儿!”


  “你看嘛,现在好难找哦。”小红姐根本不回答我的问题,直接说:


  “大舅母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完全好!所以才要找人带的,自己人也好说话一些。”


  “怎么了?”我着急着问。


  “做手术。子宫切除和腰椎盘突出术。”


  “天,这么严重?”我脑袋开始轰炸起来,奶奶,外婆,二姨都是因为病,住院住院,就在医院死了。


  “所以才要人带。”小说姐这才摊开牌来,


  “之前大舅给你妈妈打电话的,但不好说。”


  “那我跟我妈妈说说……不过我觉得这些事,最好还是舅舅他们说会比较好……我爸是让我妈回去照我妹他们,是我妈她不肯回去。再说我妹妹他们都是长期住校的,也不需要照顾了。”


  “是啊,都用了9万了,钱用不了说的嘛,最主要是人的嘛!”


  ……


  “叫你爸妈也不要太辛苦了!你爸爸找钱就不要命的哪个找。你要劝他哟 !”


  “做为子女,有时候怎么说嘛!又没能力为家里承担些什么,我弟弟妹妹都才刚上高中。站在他们的位置思考一下,他们也是没办法。”说到这,我都快哭了。


  “那老了呢,拿钱换命那?”


  ……


  我打电话给爸妈,他们却一直关机,大白天,怎么关机呢?


  那些未知的恐惧比知道的更让人恐慌。


  下午3时许吧,终于通了,爸说,他们老板跑了,大概也受金融的苦。他们去闹事,被抓到警察局了,不能打电话,加上手机又没电了,所以。不过总算出来了。爸爸的语气总是轻松的。这让我和很多爱他的人很放心。但这些表面的做为一个男人,一个丈夫,一个父亲,那一种自尊,那一种坚强,那一种责任心。除了感动于那份沉重的伟大,更多的是伤痛。你说人这一辈子,有时候,钱看似能解决“所有”的问题,——温饱,子女教育等等。但却买不回来健康。就如同小红姐所说:“现在拼了命赚钱,老了怎么办,用钱来换命吗?”我很难过。站在爸爸的角度,他真的已经付出了所以,只希望我们能够好好的。我们真的没有理由去要求他,哪怕是要求他照顾好自己。有些话到嘴边,都生怕因为我们的语气,我们一个不小心伤害了一个辛苦了大半辈子最爱最亲的人。到最后了都只能呜咽下去……


  房间整理得很清爽,躺在铺满阳光的屋子里深呼吸,希望一切都像房间里的所有事情一样有序、健康晴朗起来。尽管《想念是会呼吸的痛》


  在东京铁塔第一次眺望/看灯火模仿坠落的星光/我终於到达但却更悲伤/一个人完成我们的梦想/你总说时间还很多/你可以等我/以前我不懂得/未必明天就有以后 想念是会呼吸的痛/它活在我身上所有角落/哼你爱的歌会痛/看你的信会痛连沉默也痛 遗憾是会呼吸的痛/它在血液中来回滚动/后悔不贴心会痛/恨不懂你会痛/想见不能见最痛


  没看你脸上张扬过哀伤/那是种多么寂寞的倔强/你拆了城墙让我去流浪/在原地等我把自己捆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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