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稍晚的时候,一个人或是饭前或是饭后,一个人便逃了这世界的纠缠,换了轻装。有时提着水杯,走了出去。
寂静的地方都被有心的情侣占了去。成了他们的空间。况且把寂静停在心底是以前的事。在寂静中找寂静是一件过时的事,在我。
我走上了那条破街。有一半寂静的破街。
不是去吃饭,不是去购物,只是随意的的走去。拥挤的街道喧哗不停的人声 ,四处满意的的气味混着不知从那里传来的流行音乐,颠来泊去。只是走在着美丽的面孔里,五彩的衣衫里,这个漂亮女孩喜爱的季节里。一片平静到处,眼中。仿佛是没有色彩的没有声音梦。
我没留意这个世界的存在,世界也没有留意我的到来。眼中走进的不是夺目的广告牌,不是奇异的礼品。不是诱人水果和食物。我不知道我看见得是什么。也没有发现有什么区别。好像是屈原和垃圾一样,汩罗江和垃圾箱一样。他们是被无知社会遗弃的东西。这个世界是一样的。
只是活动或静止在眼光达到的地方。也不抬头好像是被一个小孩牵走在的上玩具小车。走个不停。有时快有时慢。有时开有时闭
人多时,我闪到一边,等待一切过去,好像一个人在看一面风景。又好像是鸡妈妈再看自己的孩子任意玩耍。让一切过去。我再会到那里。这个世界不要着急。
脚步任意。似那无风时的雪花慢慢落着。这条街一半喧闹一半寂静。几件破房子落满像我一样寂静的灰尘。这半街人少了。歌声消失了。却是心中古曲响起。梅花三弄……高山流水……夕阳箫鼓……伴着孤独的脚步回响在寂静或喧闹的街上。
这条街一半寂静,一半喧闹,一个人的风花雪月,就象每一个人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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