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恋爱我都能把它变成海枯石烂,惊心动魄,前无古人的旷世绝恋,而每次失恋都会随着这个力量缓冲。所以,我每次失恋都是撕心裂肺,痛不欲生,大灌白酒数瓶,大呼没了此人我活不下去,每次都会弄的跟初恋时的。我就是这么没有出息,最没出息的是过上个把月这股劲下去之后,我甚至能忘记那个人的名字,唯一能记得的仅仅是对方是个女人,因为我对自己的性取向还是有自信的。
到现在我甚至都无耻的认为我没有初恋,我的初恋还一直都保存着,等待送给一位纯洁的姑娘。我对无数人说过我爱你,我要跟你结婚。我不知道她们是否相信过,我只知道都是狗屁,只不过是发情期的产物。虽然我如此可耻,但坏哥也是有原则的人,我的原则就是不泡良家少女,一是因为太麻烦,二是因为我知道我是一个不靠谱的青年。小文的原则正好跟我相反,他的原则是不找不良少女。
某次有一女孩爱上了小文,对方也算是良家少女了,刚开始打电话打的挺欢,三天充一次花费,小区门口超市充话费的大妈见了小文就咧嘴笑。后来小文见了这位良家少女一次,回来会对我说:“我看到她之后,我笑了。”我听到这句话之后我也笑了,丫赔本了吧,不用问我就知道对方肯定就是一恐龙,要不当初死活不给小文看照片呢,小文还说人家单纯。后来那女孩死缠着小文,小文后来烦了,打电话就骂人家,那女孩还是不死心,一直打,以至于后来小文看见是那女孩打的电话就愤怒,直接把对方电话拉到黑名单,对方接着发短信,找别的电话打,把小文折磨的痛不欲生。我对小文说,这回知道厉害了吧,跟哥学学,这种女人不能要,小文依然坚持着他的原则,依然在等待良家少女的上钩。
虽然我每次失恋都很痛苦,让我痛苦的这么多人中我除了最近一次的那个女孩之外,其他的我已经都不记得对方的名字了,而最近的这个女孩他甚至连名字都没告诉我,所以我没什么可以缅怀的。她说今年十一月就要人口普查了,等到时候改了名字我再告诉我,可惜我没坚持到人口普查,我只坚持了一个月,所以我至今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叫什么,她只给了我一个绰号,而这个绰号我又特别不喜欢。她也给我起了一个绰号叫“杨少”,每次听到这两个字,我浑身就会掉二斤鸡皮疙瘩,我最终不能忍受她在做爱的时候喊杨少,终于还是把她休了。一个月之后我还没有找到新欢,我很痛苦,我想再把她找回来,没想到我已经删除了她的手机号,找不到了。
如果非要有一个初恋,应该就是,上学的时候我表白未果的小芳吧,虽然我那时候用尽了所有的文采写出的两首情诗被鉴定为抄袭,虽然她在没有男朋友的情况下对我说她有了,我掐指一算等到毕业正是喂奶的时候了。虽然种种不是我还是暗恋了她两年。直到现在我依然记得她的容貌,她的名字,她说话的样子,以及在QQ聊天的时候喜欢用红色10号字体。
最后送上一首抄来的诗吧,以代表我现在的心情。
今夜阳光明媚
与荷尔蒙一起飞舞
北京,你的肌肤柔软
如我忧伤心情
在上帝的笑容里裸体行走
十一月的三里屯
我从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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