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年代初,春节快到时,在外工作的程文给家里寄了二百元钱。汇款单由邮局邮剃员送到大队由会计代收,他抽空翻山越岭把单交给程文老婆。在回来路上他对这二佰元很感兴取,回到大队部和另外三个干部商量准备抢劫。
程文老婆刚去县城邮局把钱取回来当天傍晚,突然有四个猎人来到家中,说他们在山里转了一天也没打到猎物,现在天黑了回不去了,要到她家休息,等明天再回家。程文老婆一见他们四人都带家伙,再则他们四人底细不明,自己家里有男人寄回来地二佰元钱,不敢收留这四个猎人,说:“你看我家只有两个房子,一个我住,一个孩子住,实在没有闲房子,你们还是到别处去歇息去吧。”
猎人们经常跑山,知道山里一户离一户较远,寻一户人家不容易。所以就硬给程文老婆说好话要在她家过夜。她说对不起,我家实在没地方。一个猎人发现小大房傍边有一个小柴房,用手一指说:“大嫂,你就让我们四人在你家柴房休息一晚吧!”
大嫂说:“你看柴房这么小,怎么能睡下你们四个人。”
这个猎人说:“睡不下,我们四个就在柴房坐一晚。”
大嫂又说:“只要你们不闲起,那你就去休息吧。”说完,她回屋去了。
四个猎人在山里转了一天却实累了,刚进柴房坐下不一会儿,都睡着了。
半夜时分,突然有人敲门,程文老婆问:“谁呀!”
“程文回来了,他在县城和我一起喝酒醉了,我把他送回来了。”
程文老婆在里面听到这声音好熟,像是大队会计声音,这才放心地岀来开门。谁知她刚把门打开,忽地进来几个人,一只手像虎钳似地摄住她地脖子说:“别嚷嚷,快把那二佰元拿岀来,要不我就杀了你。”
程文老婆被吓地直打哆嗦,这个人的声音她没听来,其实是大队长。她说:“我老汉还没给家里寄钱,我手头暂时没钱,你就是把我杀了不顶用。”
大队会计说:“别装了,汇款单子是我给你送来地,我又看见你去县城把钱取回来了。”
摄她的人说:“你不去拿我就摄死你。”
程文老婆明白了,来家里抢钱的人是大队的人。她更害怕了,今晚把钱丢了是小事,恐怕命也保不住了,说:“别摄,我把冢里钱都给你们,你们都拿去,我保证以后不告诉任何人。”她这么一说,摄她的人把手松开,她去房子把钱拿来,就在要这些人时,她忽然想起家里柴房有四个猎人,就鼓意大声说:“家里就这么多钱,我把它都给你们。”她大声说话地意里往想这四个猎人救自己。一个猎人被吵醒,他听到外面说话不对劲,顺手拿起猎枪对准外面。
大队会计接过钱去灶房拿来一把刀正举起想杀人灭口,被躲在柴房的猎人一枪打倒。另外三个见自己同伙被打倒,吓地拔腿就跑……
突然枪一响把其余三个猎人惊醒,问:“怎么啦?”
开枪猎人说:“外面有几个人抢大嫂钱,有一个正要举刀杀大嫂被我一枪给干掉了。”
这三个猎人迅速提枪跑岀来,把刚逃跑地三个坏蛋捉住拉回来帮在院里树上。
次日早晨,程文老婆见帮在树地三个人随说他们都把脸画花却被她认岀是大队干部,躺在地上的人正是给她送汇款单子地大队会计。他们三个见到程文老婆连连求饶:“大嫂,求求你把我们三个放了,这都是会计鼓动我们来的,他说大哥寄来二佰元,叫我们来跟他来抢钱。”
程文老婆一想起昨晚的亊要不是猎人相救恐怕自己早就没命了,气愤地说:“你们这几个坏蛋,必须受到惩罚。”说完,她给猎人做早饭去了。
四个猎人吃完早饭,押着这三个人朝县公安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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