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高气爽的八月半,是儿子的十五岁生日,恰逢是个礼拜天。不到十点,妈妈张罗了一桌子下酒菜,儿子高兴的忙着接待他那些前来祝贺的好友们。爸爸是个复员军人,他坐在一边抽着旱烟一声不吭。
妈妈四十出头了,由于不会生育,没有开怀,体态保持的很好,背影看去还像个三十不到的小媳妇。抱养了一个儿子,取名叫聪儿,就像父母手中的宝贝,虽然喝的都是牛奶,可他是摸着妈妈的奶长大的。到了十一二岁却慢慢疏远了妈妈,和爸爸的沟通也越来越少。近两年上初中,和那些大一点的同学打的火热,经常半夜才回家。
十一点多,儿子的十一个好朋友陆续围着大圆桌坐了一圈,儿子像妈妈一一介绍了一遍。
他们都以弟兄相称,从老大排到十一,儿子最小,被称为十二阿哥。老大人高马大,两腮和胸前长着长长的黑毛,看上去能有二十好几,老二细高挑,胳膊和手指特别细长,老三个子不高,下巴有短粗的胡子,其他的没有什么明显特点。妈妈在里屋的厨房继续做着菜,听着孩子们在高谈阔论不时的向外瞥一眼。老大先是祝贺,后是敬酒,还说什么十三阿哥表现不错,要好好培养。几轮下来三瓶二锅头白酒喝了进去。从他们的话中可知,老大是乡里某领导的孩子,其他几个也有来头,看来就儿子没有什么背景了。
酒喝多了,话就多了起来,不知道是老几开了腔:“老大,过节了,这几天是不是应该安排节目了?”老大说:“国庆节,风声紧,缓一缓。”有一个说:“上次那条美人鱼真肥,我们开了眼界。”“是啊,大鱼比蚂虾还鲜呢”“那樱桃水灵的很”“那小洞就像没有产过崽”“那茅草又黑又亮,”七嘴八舌都开了话匣子,“吁!有耳,有耳”一听这是儿子的声音。
妈妈听他们转了话题,就喊了一句:“孩子他爹,去打瓶酱油去。”爸爸进屋拿了瓶子,向妈妈点了一下头,出去了。不大一会,酱油买来了,爸爸又是点点头。
孩子们喝的正过瘾,有的已经开始说醉话。
“呜---呜----呜------”几声警笛打破了小小山村的宁静。警车直奔而来,几名警察包围了院子,正在喝酒的孩子连同喝多了的醉汉,就像罪犯一样被带上了警车,“呜---呜----呜----”警笛尖叫着走远了。爸爸向妈妈点点头,妈妈靠在爸爸的肩膀上,哭过不停。
妈妈在上个礼拜去城里三姑家帮忙做被子,礼拜六那天,天黑了才想起明天就是礼拜天,还要赶回去招待那个亲亲的儿子,回家心切,没有客车了,姑父就帮助搭了一辆路过的货车。司机是个五十多岁的外地男子,也有些色迷迷的,总是夸妈妈漂亮、丰满、性感。每当他扯到男女之间的话题,妈妈就把掰开的橘子塞进他的嘴里。边吃边开车,没有来得及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车子就到达妈妈要下车的岔路口了,那男人要下土路送妈妈一程。妈妈说:“谢谢你的帮助,前边不远就到家了,这里很安全的。”“天黑了,美女要当心色狼,安全第一啊。”妈妈摆摆手“大哥,再见了,有空来玩”心里却在狠狠地骂他是真正的色狼。
妈妈下了柏油路,行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初七八的月亮还没有爬上树梢,路边的小树丛黑乎乎的倒像一个个人蹲在那里,让人毛骨悚然,妈妈加快了步伐。
在一个小岔路口两旁的树后,窜出几个人来,妈妈嘴里塞了毛巾,头上被套上了口袋,也不知道被人扛出多远,好像是放在了一个土炕上,草苫子上没有被子,妈妈的衣服被脱光,铺在了屁股底下。
“老大你先请吧”有人在讨好的说。“老规矩,大家先欣赏吧,”说吧,屋里亮起一盏矿灯,妈妈白胖丰满的身躯展现在众人眼前。
“乖乖,这奶zi丰满而不下垂,奶tou象个红樱桃,比小姑娘还水灵”妈妈两腿被分开,“乖乖,这小yin唇红润红润的一点都不黑,”“老二手指长,探探深浅,”老二两根手指插进了妈妈的下身,“这么紧好像没有生过孩子,”那老二的手指在里边做圆周划动,“水出来了。老三来吃一下”老大在指挥。
妈妈感到舌头在往下身里面钻,下巴又粗又硬的短胡子茬在转动扎着妈妈娇润的wai阴。“好了,我先给大家开个头”那老大满脸胡子的嘴吸允着妈妈的ru头,长满茂密的长毛的胸膛压在了妈妈丰挺的Ru房上。
老大完事后指挥着后边的行动,“十三阿哥,你最小,让你排前边,”“好的”妈妈听到这个答应声很是熟悉,这个十三阿哥的玩弄吸允奶zi的方法,也十分熟悉,几分钟的活塞动作后,他大叫一声“我的妈妈,要射了,舒服死了”,妈妈感觉到这个十三阿哥很像儿子,就顺手掐一段苫子稻草放进他的衣兜里。随后就是怎么样应对这群人面禽兽了。几轮下来,妈妈已经昏厥过去,她醒来时自己躺在路边的小树下。
他挣扎着爬起来,艰难的走回了家,向爸爸说了一遍,爸爸悄悄的拿过儿子的上衣,果然口袋里装着妈妈放进去的稻草。爸爸一阵怒气,要打死儿子,妈妈说“儿子学坏了,是我们没有教育好,这是一个流氓集团,要一网打尽”“那可是毁了你和孩子的名声啊”“我们主动报案,也许上级会给我们保密。”
报案后在公安局的安排下,出现了开头的那一幕。经审理老大是一名副乡长的儿子,组织流氓团伙,多次拦截强奸和**妇女。被依法判处八年徒刑。另有主犯判处三到五年,儿子属未成年的受害者,免于追究刑事责任。
有道是:养子年幼入歧途,妈妈成为受害者,协同公安除祸患,尴尬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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