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爱情欺骗了我;我欺骗了爱情,一个人,便落入这无底的陷阱……
我倒常常暗暗自欺,但愿这陷阱是个无限纵向。在地底的最深处,筑下我的巢穴,从此便可做个完全彻底的与世隔绝的地底人。
然而它的横向性,使我不敢回顾自己的足迹。
原来,漂泊,是为了,不留下一处——可也许是,处处都留下暗淡的轨迹,而后让它们独自哭泣。
玻璃碎了,气泡跑了,曾经的多么的透明的关爱。
异乡的人啊,再听不到故乡河水的乡音。
那潺潺湲湲的松花江,夏日里绕于身侧,是碧绿的清凉;冬日里围于颈际,是雪白的温暖。
雪啊!飞舞多年,多年以后,还只能是在梦里,积下终年不化的喜玛拉雅的绝尘。
昔日,为何不曾收藏下那么一小小瓣雪花?就尽可装饰、慰藉这日后的无尽无期、缠缠绵绵的关闭后的心扉。
2
为了房子而结婚?为了车子而结婚?为了金钱而结婚?
再爱男人?再嫁男人?再操控男人?从而打下属于自己的母系江山?
这样的——家≮═≯枷——多么可笑!会令人笑出眼泪!
可是独自闯荡世界,同女人打交道,就性别麻烦很少;而同男人打交道,则性别麻烦多多矣!
可惜,一时间,这片天下,女性覆盖面小得可怜!
那么,究竟是要嫁给男人还是嫁给女人;嫁给穷人还是嫁给富人;是嫁给中国人还是嫁给外国人;嫁给地球人还是嫁给外星人……
一时还真不容易想好!
3
看来,双脚的漂泊,只能算做是一个形式。真正的不漂泊就不能活的,原来是大脑!
左脑换右脑,小脑换中脑,脑垂体抗拒地心引力……毕加索的复像……
所以,绝不希求他人同样的大脑错位一般的——换位思考的——理解与同情!
自认为,很多很多很多大众,根本达不到!
羡慕蜗牛,家就长在自己身上。
幻想成为丘引,中间折断后,自己的头与尾各坐在情人节蜡烛杯的两边,恬恬淡谈之中,偶尔自己跟自己谈谈恋爱倒也无妨。
渴望成为草履虫,自成一统单细胞双性繁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