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想什么呢?”
“嗯,想他呢!”
“……”
好像一场电影,也许生活就算一场电影,总是那么多的乌龙事件。我们本就是场错误,一场没有郑愁予式的纯过客错误,可是语馨,那些爱,永远在心里!
语馨刚与那个他分手,我就预谋般的出现了。在没认识语馨之前,我一直是个阴谋家,眼里存满了欺骗。语馨的乖巧是吸引我的最大元素,在那个雨季未到的初夏,我步入语馨的世界,也为以后彼此的生活种下风雨。
“对不起嘛,毕竟三年的感情,又是初恋,哪能说忘就忘啊,就算放下也是需要时间的啊!”语馨在这件事上对我一直充满道歉的口吻,可是我不喜欢她对我那么的“客气”,因为那样的她会让我感到陌生,让我惊慌。
语馨在这件事上受了伤,很重的伤,而最初的我难免成了工具——为语馨疗伤的工具。我很介意这样的身份,可不知为何,我这样一位骗子不舍得离去,充满了保护她的欲望。青春的躁动在我们之间起了作用,就这样,高考完后的我们走在了一起。
好像一座风雨里临时搭建的房子,看似可遮风避雨,实则不堪一击。
语馨是个不折不扣的笨蛋。那次我从江西回来,打电话给她:
“我要到了,你来接我吗?”
“嗯!我到县城等你。”
“为什么是县城?火车站在市里啊?”
“不了,我就在县城等你吧,反正你要来这儿的。”
无奈的道了句:好吧!心里却空落落地堆砌不了眼泪,第一次感觉真的爱上了她,而不再是保护的欲望和不忍伤害的坚持!
“喂,你出站了吗?”
“没有,怎么了?”
“哦,没什么。我在县城等你啊!”
我告诉同行的朋友:语馨这笨蛋,明明到了市里却还一直坚持说在县城等我,真笨。哎,你别给她说我知道啊!
朋友笑了,我问他笑什么,他说:你们俩耍宝呢,她刚才发短信给我,说是她在站外等你,想给你个惊喜,还说别让我告诉你呢。现在你又让我别告诉她,无语啊!
我们真的爱上了,默契丛生,会不约而同的做一样的事,说一样的话。
那段日子里,语馨总爱抱着我说:咱俩现在是甜蜜期呢!我问她,甜蜜期过了是什么期呢?她说不知道呢。不过,我们一直都知道,是危险期,永逃不掉的“七年之痒”。只是那时的我们,不会说!
山雨欲来风满楼,我们这座临时的小房子迎来了它的第一场风雨,我才明白:
而当你终於无视地走过
在你身后落了一地的
朋友啊
那不是花瓣
那是我凋零的心
也许是八字犯了冲,我们都互不服软,硬碰硬的模式让战争升了级。直到语馨说分手,而后是青了肠一样的心酸、死一样的痛。
“我们和好吧?”我还是离不开语馨,所以开口了!
“为什么?”
“因为我知道你也不想分手!”
就这样那场匆匆而来的风雨又匆匆而去。我们拯救了那未满月的爱情,屋子修好了,可仍是临时的。
青春为我们的冲动安上了个光明正大了理由,不过我们的放纵的欲望从未抱紧现实,也从未走出童话。不记得第二次分手有事怎样的匆匆,不过屋子又被修葺了一番,好像牢固了!但挣不开的命运枷锁,在那一头还是系上了诀别!
万物间最痛苦的事,惟别而已矣!朋友之别如此,亲人之别亦如此,爱人之别伤最深。
我十八岁的前一夜语馨打来电话说不能陪我过生日了,她找了份暑假工,老板不让随便请假。在我这个稍有封建残余的人眼中,十八是个重要的数字,而语馨让我心痛了!战争又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升温速度快到了极至。
“我会给你补过的。”
“你觉得不过的有意义吗?”
“可是我现在没有钱,玩不起浪漫。”
“钱重要还是我重要?”
“钱!”
语馨好像一夜间长大了、成熟了、现实了、也陌生了。我们都变得有理起来,我们也都钻了牛角尖,我感觉自己的真心被扒得赤裸裸的疼。我们也都忘了曾经幸福的模样。
语馨说我们打个赌,如果一周内我忍不住先联系你了,那我们仍在一起,反之,就不再有以后了。这让我想起了那个《打赌谁先理谁谁就输的笑话》,不过我还是接受了。
不过我想,不管怎样,我们都输了,输给自己的任性!有些事,改变了,就再也回不去了!
不经意间回想起你的打工挣钱和你说的补过,注定我要错过这惊喜了。
青春里,爱不曾离开。没有争吵的日子,宁静、孤独,才能让彼此的记忆里写满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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