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毕业之后,学习不好的我很自然的没有考上大学。我爸叫我复读一年,可我脾气倔得像头牛,死活不想在上学了,对于同样的经历不想再有第二次,自个儿认准的理谁也无法更改。最后我爸妥协,说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去了建筑工地,在那里做一个不合格的小工。夏...
不爱冬天,却爱白雪,我想我是爱七月的满地白雪可七月是夏天。 七月该是一张草坪的席,上面坐满了雪花; 七月该是一把蒲扇的树,上面挂满了雪花; 七月该是一碗冰样的水,上面粘满了雪花; 七月,最该是生了西北风气的天,满脸都是又傲又倔的白生生的雪花。...
画笔 在凝滞的颜色中穿行 其实我更喜欢并不锋利的画刀 它在投影里把事物切割 像我视线里的那枚苹果 静物写生 总是把不相关的事物摆放在一起 它们相互间静默无声 有阳光的下午 我们写生 我们俨然也是一组静物 随意地摆放 随意地静默 速写 原来线条是可以流淌...
青山绿水,后会无期。 多么简洁的一句道别。 从此,永生永世,两不相见。 曾几何时,我也幻想着能这样潇洒,手握佩剑,抱拳颔首,朗声道,青山绿水,后会无期。然后,优雅转身,轻松离...
先介绍这个故事的主角黄酷儿。 酷儿,是我们班级乃至全校小有名气的另类同学。他生得短小精悍,机灵好动,一双眼睛却特大特大的,一转溜起来,眼珠能转380度。他进教室从不从门口进来,而是从窗口跳进来的。所以同学们给起了个外号,叫他猴儿,你要是叫他猴...
林童一直忘不了的是,小时候等爸爸接送的那些一幕幕。 林童已经四年没有让父亲来接过她了,四年的时间里,爸爸苍老了很多。额头前面早已秃顶,背也再也直不起来,爸爸的形象在她眼中已不在挺拔高大。可是,她还深深地记得她曾经坐在爸爸的摩托上,感觉着爸爸...
那时我上高三,高二叫桂的女孩喜欢上我们班叫东的男孩,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那年少纯真的情感,让叫桂的女孩不止落下了功课,竟然还学会了抽烟和喝酒。看着桂的样子,我很心疼,好希望她明白自己该放下的是什么,该争取的是什么。于是,我对桂说,我替你写...
每个人都是一只贝壳,他们努力打磨着属于自己的珍珠,透过贝壳的空隙,我看到每个人心中光芒。晨暮交替流走,流年埋葬青春。剩下一刻跳动的心灵,在奔腾的岁月燃亮最初的梦想。...
读初三那年,我十五岁,正是犯浑的年龄。 班主任姓王,是个瘦瘦高高的老头,兼教我们语文。无论是班级管理还是语文教学,他都极其认真负责。可惜的是,身处叛逆期的我们并未体悟到老师这种深切的爱,反而处处与他作对,并送了他一些非常不雅的外号。 当时班上...
比如秋天 它铺张落叶 挥霍秋风 比如绘画 它拆解事物 组装色彩 比如写诗 它催我开花 迫使我凋零 比如歌唱 它模仿世界 又归还天籁 也比如睡梦 它虚构一切 又还原一切 让我把残花碎叶色彩和声音 又重新悬挂在秋天 那已破碎的枝头 注:本文荣获第一届华语校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