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去散步,很轻易就能亲近森林。开始逐一去认识那些树,遇到壮观的树,就停下来,仔细的观看。我喜欢雨树,喜欢野肉桂和猫须草。
对于割草工人,我始终抱有浓厚的兴趣。他们年轻而沉闷——也许沉闷只是一个假象,他们穿比花还艳丽的制服,脸上的惆怅亦不必这个多云的黄昏少。他们手中响叫的器械,像一条蟒蛇,那飞快掠过草尖的芯子凉飕飕的。是的,我的确想要亲近它,我幻想用它犁过男子蓬乱的头发,掠过一只豹纹猫和片片的斜阳。不让血找上我的眼仁。
我开始享用这片诡异的雨林,开始熟悉那些伏在傍晚窗台上的热带精灵。也许还有更美妙的——明天天黑以前用割草机帮它剪刘海。乌鸦将盘旋于头顶并祝它好运。
一年,昨天是纪念日,时间的针刺破了手指,必要小小流血一下,那是生命的涂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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