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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滂沱着沱流年

时间:2010-05-28 15:53来源:半壁江原创文学网 作者:肖晓 点击:
四月滂沱着沱流年 文/肖晓 四月最后的一天,天空中没有鸟儿划过的痕迹,眼睛有些生疼,不断有潮水涌出,抬起头看不清远方的风景。 一句昆明四季如春,西安春如四季将2010年古城的四月诠释。今年四月天气变化无常,时而春风佛面,时而阴雨涌动,时冷时热、春

  四月最后的一天,天空中没有鸟儿划过的痕迹,眼睛有些生疼,不断有潮水涌出,抬起头看不清远方的风景。
  
  一句“昆明四季如春,西安春如四季”将2010年古城的四月诠释。今年四月天气变化无常,时而春风佛面,时而阴雨涌动,时冷时热、春夏秋冬似乎就是一夜之间的事。前几天还在抱怨这鬼天气何时才结束,今天就坐在了月末的尾稍边,是时光走的太快还是我步调太慢,总也跟不上……
  
  时光落了睡眠
  
  记得还是三月底的时候,有几天大街上就有穿T恤的人,那时想着这个春天来的可真早。可是在进入四月的日子,有许多失望,阴雨、寒冷、风雪、沙尘暴不约而来,让这个四月多姿多彩,这些可以从大街上行人的衣着来看。裙子、风衣、大衣、羽绒服在一个月的时间里尽显风姿。
  
  西北的四月,虽比不上南方的莺歌燕舞,却也有着鸟语花香,落英满园。雨就在某个没有征兆的日子里来,经常是阳光在外面欢笑,电脑右下角就弹出一条新闻:西安明起有雨大幅降温……前一天还是裙子第二天就换上了毛衣,年长一点的甚至穿上了大衣。雨肆意的飘洒在每片嫩叶与花朵间,“渭晨朝雨邑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这样的句子在有雨的日子也适合用在北方。每一片新叶,每一枝花朵,每个行人都温存着雨的泪痕,每一滴,都潜藏着寒冷的气息,时紧时慢的下着,沁入大地,敲打心扉,潮湿了整座城市。
  
  一夜之间世界似乎宁静了许多,推开门,院子拐角的地方有一团团刺眼的白,抬头,天空还飘着被风吹起来的雪花,雪在四月亲临古城,难免让人有些惊奇。只是,这一切是那么真实,走出来,有树木的地方,每个树枝都被一团白菊似的花朵压得有些弯曲,一簇簇,一朵朵,如开在树枝上的云朵。那一天许多好友的QQ签名都变了:其中四月西安下雪了占据最多,看来大家对于这场雪有着共同的惊奇。
  
  站在窗口,看着雪一点点在阳光里融化,消失、然后流淌,心莫名的有一点疼痛。“在无边的旷野上,在凛冽的天宇下,闪烁地旋转着的是雨的精魂…..是的,那是孤独的雪,是死掉的雨,是雨的精魂。”这是鲁迅先生对雪的描述,也我是钟爱的语句。我爱雪,爱她的洁白和宁静,我也不爱她,不爱她稍纵即逝的身影和融化时的斑斓。
  
  守望着窗外那即将消失的雪,几许心事如阳光般般散开,落了一地。流连的身影触伤了谁的眼睛,历经季节悄然转变的的温柔与残酷,岁月风雨无情的蹉跎,谁会想起雪只属于冬季。
  
  生命一声叹息
  
  这个四月大家仿佛都很小心翼翼,无论是躲在季节背后还是坦然面对的,都不想错过任何一个美好或者悲伤的细节。我很想把自己舒展开,迎接每一次风雨和阳光,可是走了很久的路,回过头,发现自己依然蜷缩在角落,像受了惊吓的孩子。
  
  前几天玉树灾区上演着一幕幕感人的事迹,全国各地都在捐款捐物,大地一片沸腾,眼泪与欢笑在某些时刻是可以成比例的。在看到中央电视台组织的抗震救灾公益晚会时,心被定格在四月的那个晚上:一曲曲激励的歌,一篇篇感人的诗、一幕幕现场捐款的身影、一张张悲伤却坚强的脸庞、一声声感人的语言、多少双有力的臂膀……在那个晚上成为永恒。轻轻的耳边呢喃的是:永远都要坚强和勇往直前,闭着眼睛,我在感动的波光里看到这个季节的繁华。
  
  几天前西安遭遇8年来最坏的天气,沙尘暴袭击古城。满天飞舞的黄沙,灰蒙蒙一片,地面上覆盖着一层黄土,车辆上也布满灰尘,路上的行人很多都戴着帽子、口罩、包着纱巾。或许是因为几年都没有发生过沙尘暴吧,我嗓子疼的几乎说不出话来,连呼吸都很困难。
  
  自从去年岁末上演了2012很多人都在说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将会怎么办,当然这只是一句对电影的感慨。然而纵观近年来由环境问题引发的一系列问题我们不容忽视。瞬间四月已尽,春又深了分,谁的身影还在夕阳下被拖得悠长……
  
  四月我没有跟上
  
  没事了,喜欢在黄昏时分远眺,任记忆在零碎的日子里穿梭往来,那种感觉像是在等待又好似在穿梭一个无人知道的天涯。
  
  四月我的记忆陷入深渊,可记住的事没有多少,最深刻的莫过于某天回家房子里一片狼藉,衣服、包、书本、床单全部散落一地,站在门口,突然失去了思维,停了10多秒才意识到房子被盗了。然后叫房东,报警,一时间围了很多人,大家都七嘴八舌,有骂小偷的、有问我丢了什么贵重东西的、有劝说的。那个时候我异常冷静,在打开门看到这种局面时,没有冲进房子翻看所谓被自己称为放贵重东西的柜子,而是木然的在站在门口,直到警察过来我都没有进房子。面对我的反映大家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不是不想大哭大叫,而是觉得没有任何意义,该拿的已经被拿走,纵然你哭得感天动地,东西是不会回来的,那就索性不哭。警察做了笔录,简单的问了一下情况就走了,周围的人也逐渐散开,看着凌乱的房子,突然有些空洞。
  
  一直我都觉得自己是一艘游荡在海上的船只,孤单的漂泊又拒绝靠岸。灵魂深处潜藏着脆弱与坚强,不知道在期待什么,连我自己也无法明白。那看似坚强的眼神时常掠过慌乱与不安,弱小的背影轻快也迟钝,一颗沉默又肆意放纵的心灵。或许我也是一位热爱生活,活泼可爱的孩子,可是我无法拒绝命运带给我的坎坷。那天办公室的几位姐姐还说:你怎么这么不顺,改天去寺庙里烧烧香吧。我知道她们都是好意,或许我真的需要找一个清净的地方,好好清理一下,让一些压抑在心底的不快彻底清除。
  
  只是,在大家关心的背后,我是疼痛的,就是那么莫名其妙。或许是我疲惫的心忘了许多不如意,只有在被感动和开心的时刻才会记起。任性、固执、脆弱、倔强在我骨子里发挥的淋漓尽致,不可否认,有的时候我是一个怪异的人。
  
  轻易的感动,眼泪就会肆意,然在该流泪的时刻眼睛却干涸了。于个人于他人,有些事总是漫不经心,轻描淡写,有朋友说我对生活过于平淡。那些快乐的,悲伤的,无助的在我身上没有特别的显示。我承认这样的说法,只是不知道该如何改变。敏感的又那么豁达,明朗的的又那般不堪一击。
  
  看红花绿叶,蓝天白云,枯草萋萋、每一点都会触及心扉,透明的、灰暗的、生机的、颓废的总是情不自禁也无法控制。很多日子,我闲敲着键盘,打下一行行文字,没有生命抑没有血液,是某个瞬间凝固起来的暗流,写下来只是为了记录自己一段时间的心情。
  
  四月就要结束了,我没有跟上。是我走的太慢还是她走的太快,究竟是没了。
  
  阳光碎了春天
  
  四月的阳光是柔和的,清晨起来就有暖暖的味道。那天,走在路上,有一团温柔的东西飘落在眼眸里,碎了整个春天。低下头,就有泪水出来,想象着一个熟悉的面孔。呵,是那样的慈祥。
  
  三毛的那句:锁上我的记忆,锁上我的忧伤,不再想你,怎么可能再想你,快乐是禁地,生死之后,找不到进去的钥匙。这是描写爱情的语言,我却想把它用作对奶奶的回忆,近日经常梦见已过的奶奶,在那小小的土屋里,她依然在灶台上做饭,锅前锅后,添柴,炒菜,身子颤颤巍巍,白发一闪一闪。
  
  四月有清明节,一个属于远去人的节日。那一天,我没有手捧黄土为奶奶撒上一把新泥,只是在自己的舞台上导演了一幕奶奶生前的画面。时间在指缝里缓缓流淌,流去的种种,化为一群一群蝴蝶,虽然早已明白了,世上的生命,大半朝生暮死,七八个春秋以后我对奶奶的记忆依然那样清晰,像清澈的湖水,斑斓着一地光阴。
  
  雨中的日了总是湿的,不知是雨还是自己总在弄湿这个流光,年轮可以拦截许多东西,此刻却无法拦截我的思绪。想模拟奶奶的声音和姿态给自己再讲一个七仙女的故事,无奈,心就在此刻失去弹性,片刻的静,佛光掠影,一切竟是那般虚无。
  
  一路的过往,二十几个春秋,已悄然消退。还记得小时候依偎在奶奶怀抱里说过的话:长大了要好好孝顺她,给她买最厚的棉衣、最好吃的糖果、最大的蛋糕,直到今天,这一切都成了空话。
  
  时间转着圈跑,一圈又一圈。抬头远眺被云雾遮挡的地方,是那般遥不可及;回首,还能听见梦想展翅的声音。的
  
  四月远去了,随着凋谢的花儿,顽皮的草和那一树翠绿的叶儿。我依旧是个乖巧又叛逆的女子。留不住的岁月,看不清的尘世,于万千人的过往,就那么珊珊滑落……碎了四月一张明媚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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