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推开窗户,明媚的万米阳光洒在我的脸上,温馨而又舒服。寒风迎面拂来,光线的点点丝络落在我冰凉的手心里,我带着寒冬即将来临的惶恐。我的心里满是无奈,害怕眼前的一切,没有感觉只是淡淡的含有些伤心的语句。如今的生活已经很难让自己安静下来,无处不在的嘈杂时不时的在我的耳旁缠绕。我躺在床上,注视着天花板,还在回味着初秋的惬意……就那么轻轻的,才一个转身,就已满树叶落,敲打我的敏感的心灵。
从踩在落叶上,发出的“吱吱嘎嘎”的声音里,窥视这个萧瑟的季节,顿感很冷。但还有几片黄叶,仍倔强的停留在干去的枝头瑟瑟的摇曳着它们已单薄的梦想。温顺,从此后变为一种奢侈,斑斓的色彩,也有悲壮变为凄冷。凉如水的寒意,由指尖随着血脉直抵胸口,吞噬着身体里全部的暖。
闭上眼,脑海中萦绕着的依然是那些纤弱而细小的伤痛,好像一层淡淡的晨雾,时常让心灵在阴霾中唏嘘。记得诗人说过:青春是一场未知的旅途,谁也不知道未来等待着我们的会是什么。我们一步步的前行,只是为了追求我们理想中的美好,可前方是一道无底的深渊,还是一条铺满鲜花的小径,一切都还未可知。一切的无知让自己真的感到了恐惧。
对灯光,我有着与生俱来的亲切的依赖。童年时,能拥有一间开满五颜六色灯花的小屋,是我对于生活最大的梦想。想象着一盏灯瞬间点亮一个房间、漂染一个奇幻的世界,那感觉常常让我想起美丽的森林童话。
并不奢侈的我,也因此刻意在每个房间灯光与色彩的搭配上花了不少心思。一盏灯仿佛就是一个神奇的魔盒,手指轻轻一按,便瞬间与现实世界隔开,各色灯光交织着,糅合着,流水般洗去了心灵的疲惫,润饰着琐碎生活的苍白。梦的翅膀沿着光的走向,穿越时空,在无限的梦想空间里沉浸、流连,听自己的呼吸,说自己的梦呓。让那些在指间划过的日子有了亮度和色彩。
一盏灯就是一个心灵的港湾——如此简单的生活体验,让我的幸福感如此丰满。
随着年龄的增长,视力开始下降,对灯光的效果要求虽然不再那么奢侈,却变得越发依赖。只要不是万米阳光普照的日子,无论走进哪个房间,首选动作都是随手开灯,仿佛灯亮起,心便也一起亮了!无论看电视、听音乐,只要没有进入梦乡,灯,便一直亮亮地陪伴着我。每天晚上出门,也会习惯成自然地亮一盏灯,为的是,在回家的路上,可以远远地一眼就认出自己的家,远远地就看见那扇为自己亮起的小窗,感受到家的温暖。仿佛一盏灯的亮度,直接关联着安全感和幸福感的指数。因此,亮一盏灯给自己,便成了我每次出门更重要的功课。
不停足的奔波,风吹着凉,疲惫羸弱之躯,最终抵不住伤寒侵袭,倒在不情愿的床上。我像换了个人,昨日披阳扬歌,盎然性情,今日成了霜打茄子,瘫软无采。仿佛一夜间,世界天翻地覆,自己从风光凌顶陡然坠落低谷,想找个出口还原,难于雪天朗日。人在此时,自是多愁善感。冬天,在很多文人那里,鲜纸伤感的符号,如若逢上低沉的心境,叹观不必话下。我止不住绪染你心,思着,想着,便泪水涟涟,让你在我的梦里也眉凝怜惜,困惑的表情难以舒展。
一早起来,打开电脑,直接登陆,当那静美缓缓绽开,一丝红光腮边掠过,太美了,一如瓷娃娃。真想捧于手中,拿近来品,一点一滴,从上而下,一丝一毫,从左到右斟酌。色彩、字符、意蕴、动漫、歌润搭配美仑至绝,惊得我目瞪口呆,我的世界找不到恰当词汇能描述。
头痛,嗓子干裂,呼吸张驰好像刀子割着喉管。我恍惚着,恍惚着,昏沉沉,倒在床上,拉来厚厚的被子,蒙头,不知自己去了哪个世界。我遁入深炯的黑暗里,漫无边际游离,失所。廻巡,星星点点的光,洒了一身,举头,想知道是月光,可拼尽所有力气,眼就是睁不动。无奈,闭目静休,无着,无力,静静的,就如当初的那样,毫无征兆,如同鬼魅来了。
笑着醒来,钟表滴答到六点一刻。从日出,到日落,我徜徉梦里。翻开札记,还从未有过。许是数日来,太累太乏,病菌侵袭,由不得自己,来了个彻底解脱;许是高烧,把形骸残存的灵气化为灰烬,让我借此蓄养精锐;许是你我的故事需要梳理整合,让我重沐万米阳光,把一路的风光收缩。枕上一天,不觉肚饿,只感口渴,一杯清水饮下,又回到周公笔下的梦乡,去占卜,去解惑,一个又一个迷惑。一阵手机声,耳边回旋,下意识摸到手机,信息闪烁,大哥,睡了?时间定格于夜间十一点差一刻。
午夜醒来,再无睡意。我躺下,又起来,打开电脑……心里话,塞的满满的……我一个人踟蹰着,留恋着,我们曾经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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