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八零后,在如今不缺少大学生时代里,幸与不幸的成了大学生。在这里,我们暂且称呼她为Y女士吧。
Y女士曾以无可否认的优势成了班花和校花,大概是来源于她那似赵飞燕一般的迷人的外表,和那活波的性情。很多男生愿意和Y女士无端结识,甚至有人以能为她献殷勤而荣耀。世间的事原本就这么怪诞,当一个女人的美被无数男人所赞誉,或者是前赴后继地追求时,那些或许本无想法的人,也因为他人的赞誉和追求,而变得跃跃一试起来。其实这个所谓众星捧月式的女人,果真倾城倾色吗?未必,因为男人往往总喜欢在角逐中去验证自己的实力,至于自己在胜出中所获何物,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自己有了一份别人不曾获得过的拥有感、成就感。
而对于Y女士来说,不管她是否愿意置身于这场因她而起的较量中,但最终地结果却是无可幸免地被卷身其中。也许她对于男生而言,不再是一位美女,而是男生们争夺的一件东西。男生或许只是为了得到她,至于是否会珍爱、善待她,就不可而知了。
Y女士本不是风月场合中的人,但是在众多男生强大的攻势里,做为一个无辜的弱女子,她被置身于风口浪尖,有人说她端庄美丽,有人说她放荡不堪。诽谤与赞誉,就这样铺天盖地而来,或许除了Y女士外,再也没有人能认清她自己。
Y女士是一个自重的人,这是多年后的人们给她的评价。而若谈及当年,我们就不难想起一本书《巴黎圣母院》,当美丽没有成为艾思美拉达的财富,而是一种不幸时,我们从卡西莫多身上看到一种对艾思美拉达无尚的赞誉,我们那位道貌岸然的圣母院副主教克洛德的身上,看到的则是一种未得*威后的诽谤与戕害。人性的光明面与阴暗面不止在小说中,也不止在一个时代、一个国都里,更不止在情窦初开的少年情怀内。
后来不知Y女士是以何种模样和手段退出这样的角逐场中,是伤痕累累,还是全身而退,不得而知,也许只有她自己最清楚不过了。
再后来,Y女士已不是学生,而是以自然人的形态进入了社会中。据说她结婚了,男人也不能算是很优秀或者帅气的男子,当然他也不是当年追求者里面的任何一个。他们有了孩子,可她却不再是当年那种众星捧月里的公主,而是一个最普通不过的女人。没有豪宅,甚至连远在故乡旁边暗揭的小产权房也没有能住进去。两人只能如同当下的许多年轻人一样,在异地里做着此地的房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也许时值今日的Y女士,已经早已放下当年被人捧起的风流韵事了,只是在现实得不能再现实的生活里,无助而坚强地过活着。不知今日的这一刻生活,当年她在憧憬未来的时候是否会是这般模样。岁月带走了我们的青春岁时光,那些无论是美好还是伤感的记忆,慢慢地也被我们不自觉得丢弃在时空的隧道里,成了一粒微尘。
Y女士,已经舍弃了她曾经女孩身上有过的美丽,本分地做着一个妻子,也许是因为上帝在造她的那一刻,给予了她一份美艳和气质,却泯灭或者扼杀了她该有的一份才能,平庸的人就这样被置于了平淡无奇的生活中,依附在丈夫的身旁,试图做一个小女人。然而造化并没有给她一个可以成就她心愿的丈夫,普通的男人在这个生存压力极大的时代里,需要的是两个人共同的打造和开拓,而不是一个人在竭尽全力却又顾此失彼地以一人之力在维系三口之家,并不是说男人没有这样的义务,而是身单力薄的男子还不足以支撑起这片天空,需要妻子与他的风雨同舟,与他的齐心协力。 Y女士内心也是苦楚的,尽管她能力平平,但她还不是一个坐享其成的女人。她已经舍弃了一切女孩时的浮华,但她却无法忍受把自己的孩子放在千里之外的故乡,更加难受的是那份对孩子思念之情,胜过了一切,也超越了一切。
你很难说Y女士的情结是错或者正确,做为年轻且充满发展前景的他们而言,把孩子放在老家,两个人共同打拼原也没错,因为这不仅是在改善自身的生存环境,对于孩子的将来而言也是一种爱。但做为一个母亲,Y女士也没错,因为那对孩子的思想之情,她无法忍受,她甚至无法接受自己的孩子在老家里成为留守儿童,这是一种从孩子眼神里可以读到身份名称。她不愿在两人辛苦赚钱的同时,使得孩子的天性在那缺失母爱的老家被扼杀,甚至养成不好的生活习惯,在多年后无法教养。她觉得应该把孩子带在身边,一家人在一起,纵然少赚点钱,但利于孩子的成长。她老公,似乎不认同她的观点,因为买房的借款还有很多,而且他们是在另外一个城市里,这里的生存压力是非常大,再说他们在这里房子是租的,若把孩子带来,老家不来人照看,剩下的就是一个人来养活一家三口人,在这个国内的一线城市里,又什么时候能还完借款,又什么时候可以趋于良性化发展。
争吵是无济于事的,她还是把孩子从千里之外的老家接来了,然而在这个国内的一线城市里,他们的生计变得更加得举步维艰了,与此同时争吵也不知在何时变成了冷战…
这就是她不舍的拥有,不是一个女孩时的拥有,而是一个女人母亲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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