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有些累了,
是真的发自内心地感到疲惫。
接连不断的破事儿像连发炮一样不断轰炸着我外粗内空的神经,本已不得安宁,
偏偏这节骨眼儿身体又起了内乱。
看这阵势,
一个招架不住就得亡国。
这周显得格外难熬,七天课,各种考试。
语文两次物理一次英语一次生物一次数学也许还要有一次。
战果喜忧参半。
语文分数马马虎虎保持八十几分儿的水平,高不成低不就倒是不闹心。
英语附加题的二十分没往机读卡上填,若填了便和天天并列年级第一了。抓狂也无奈。
天天得知她物理分数后和我抱怨怎得如此壮烈,我在心里抹了把泪道你那都算壮烈我这只能说是惨烈。挂得无比惨烈。
身体有些不适,
头晕恶心胸闷腹痛,说起来无非是些大不了的症状。
其原因也心知肚明,大概是那药的副作用了。
周二尤其严重,一大早吐得稀里哗啦。
我闻到那秽物令人反胃的中药的味道,心里只暗暗心疼,这一天一副小一百块钱的药汤子,都吐了可真浪费至极。
这么一想好像确乎有诸多不值得。甚至周身都散发出一股药味。任谁闻到都会想要远离,但你可曾想过那药罐子的感受。
我这一折腾终于是把那两个人吵醒了。面对的自然没有关心,一如既往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若在往常忍忍便是,只是脑中腹中本已混沌一团,这喋喋不休的言语就显得尤为可怖,于是一拳结结实实地落在了墙上。
右手的三个关节开始泛白出血,本是不大的伤口却觉得生疼。也不知究竟是哪里疼。
我终是不顾那人已给老汪打电话请了假,甩上书包冲出家门逃去学校。
我听到自己冲他们吼:这里才不是我的家。
再怎么上吐下泄,都不及心中的酸楚。我总算清楚地得知,我究竟弄错了多少。
只是,我终究太过年少,这感情这行为,理智哪里控制得了。
正如同不知在哪里看到过的一句话:爱一个人便自然而然竭尽全力,哪顾得了到底七分还是八分最好。
其实人总有脆弱地不堪一击的时候,玻璃易碎却也透明,甚至无可理喻地想到死亡。该是你的身形,一次又一次将我的理智唤回,我也一次又一次坚定了生命的美好,那些荒谬的想法真真无法可想。
谢谢非常感谢。
不过到底还是该收敛些的,若不想弄得如他们所说的那样招人嫌弃。
但至此,我都全然没有一丝一毫的后悔之心。
每个人都厮守着自己的深渊,没有谁比谁更特别。
犹记得张怡薇笔下的林玮质说过的一句话,她说:年轻根本不是优点,而是……一种残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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