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以来,我一直喜欢看书,买书,藏书。直到有一天发现原来的床头柜里装不下了,于是思量着去买一个书柜。后来,买了书柜,没多久,里面依然塞得满满的。
小时候,没有钱买书,就从人家借书,有些书因为过于偏爱,借了就没还,于是撒谎说丢了,要么是以此书来抵彼书,要么就赔人家钱,要么不了了之。后来,因为买不起正版书,就去地摊上淘旧书或者是买盗版书,再后来尽可能不去买盗版书,而是去淘旧书,或者去买打折的正版书。
我的书一般情况下不借人,除非他或她是一个很爱书的人,而且还要是具有有借有还的诚信。在爱书方面,我是一个小气、吝啬的人,尽管我也知道自己的书,一般人也不感兴趣,而多年的习性,让我总过不了这个坎。
如今在我的书柜里有旧书、新书、正版的书、盗版的书,每一本书里不仅有作者构筑的故事,甚至有些书里还有我的一段故事。小说《穆斯林的葬礼》是一本盗版书,那是高中时一位令我心仪的女孩送给我的,那时她在我的心里就是韩新月。还有《牛氓》,这是一本我在离别车站中,一位故人送我的一本书。还有一本书是关于当代女大学生的心理方面的书籍,是我大学时一位同寝哥们,借了没还的书,有幸流落至此。还有六几年出版的《林家铺子》、《柳宗元传》,一本书就一两毛钱的样子,说实话我很看重它们,是因为它的收藏价值,还有文学价值。除此之外,还有萨特的《他人即是地狱》、《魏晋 玄学》,是当年在图书批发市场打工时,借同事的几本书,后来他回山东了,书我也只能暂时先替他保存着。
当然,在我琳琅满目的书柜中,大部分书籍是我买的,比如说陈忠实的《白鹿原》,贾平凹的《怀念狼》、《秦腔》,《巴黎圣母院》、《简爱》《红与黑》、《红楼梦》、《三国演义》等等关于小说的书籍,还有诗歌、散文、哲学、新闻学、经济学等方面的书籍,在这里我就不一一列举,不过在此声明,本人没有丝毫炫耀自己的意思,只是在阐述我与书的情结。
书对于我而言,不仅是旅程中的良师益友,更是我无法割舍的一种精神伴侣。不管我置身何处,我的行囊里总会有几本书,或是我从家里带来的书,或是我从某一驿站里买来的书,于是我每次回家书总因为人的他乡归来,而平添几本。
说实在的,即便是此刻的我,虽然在这次的离乡之后,已经购得三本书,但我心中还有一些书需要买回来,比如我已经读过三四遍的小说《平凡的世界》,未曾读过的迟子健的《树下》,还有《纳兰词》,我尽管已经有了余华的小说《活着》、仓央嘉措的诗集,但这些已经想到,以及那些没有想到,还有自己一直没有看到的某些珍爱书籍,都在召唤着我的一颗占据心。那些平躺在我书柜里的书,我大部分已经读过了,还有一小部分的书没有读过,比如说《圣经》,比如说《南华经》,再比如说《傲慢与偏见》、《孙子兵法》、《中国二十五史》等。
我喜欢有书的感觉,更喜欢读书,只要有空闲的话,书店与图书馆,我是必去的,那里有古今中外的智慧,那里有轻柔的音乐,那里还有一颗清静而求知的心。读书于我而言,是一种沉淀,是一种享受,更是一种求知,我知道自己也许可以挥洒一些文字。我知道自己也许读过几本书,但我的文字需要再提炼,但我读过的几本书里,也许会为我增加一些知识,但不是智慧。
我知道,书是一堆带着文字的纸,把它看重的人很多,把它看轻的人也不少。我爱书,也许是太过于在乎这种占有欲,也许是喜欢阅读,有时候连我都搞不清,更何况其他人,这就是我与书的关系。如果有一天,我穷得只剩下书了,你觉得我穷,我就穷,你觉得我富,我就富,因为我就是一个守藏书的奴隶,这也是我与书的情结!
爱与占有,是一种相互对立的关系,也许你可以在爱的前提下拥有,但你却不能在占有的前提下去爱,因为占有是一种没有付出强权,也许你可以威服一个人的身,却不能去俘获一颗心,惟有爱,才能让你拥有,而不是一时的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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