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会老的。放长了时间来看,只有心灵才能沉淀生命的色彩。
在这样的平常面前,我的文字注定都要失去色彩,仿佛是这些朴素的日子没收了我所有的花样,而我则心甘情愿,亦步亦趋地跟在那日子后面,跑着。我能看见你的影子就在我的旁边,那不是梦境,不是虚幻,而在我心里的印象。万米阳光把影子拉得长长的,我在背后抱着你,地上只有一个影。我有一个恋爱,人间也有这样平凡的故事,只是甚少有人像我一样幸福,可以在心里用文字雕刻这些美丽的时光。
你已经看到前面的路并非坦途,仍然和我风雨一路,祝你以后的日子天天快乐;我也要感谢你,亲,因为有你在身边,我一直觉得安心从容,在夜里幸福的微笑。
诗生活,两种说法,一种是理想主义的,就是像诗歌一样生活,好似有人最近出了一本书叫做像唐诗一样生活,我倒是认为这个基本上比较难,因为什么是"诗歌一样的"其实我们是很难说清楚的,所以理想主义者要坚持理想需要很大的勇气。本质上我们都是在找寻一种属于自己的存在方式,向自己证明自己存在的理由同时向社会昭示我们的价值。
另外一种说法是生活的像诗歌一样,这倒不是简单的文字游戏。我展开来说吧,生活其实有很多种,而且总也不可能事事尽如人意,总是有些挫折磨难给我们的生活不断的"惊喜".比如丢了钱包了什么的,不过大抵我乐观一些,这总是生活给人的教训。生活的像诗歌一样,首先是生活,其次才是依靠发现美的眼睛把生活看成是诗歌。也许这样说起来似乎是更为简单的,而很多人是不愿意转换自己的视角和观念的,所以从这个意义上来说,这一种说法其实需要更大的勇气,因为必须直面自己并且勇于修正自己的观念。
有人说这个世界上诗人已经死了,大约是种说法;也有人说这个世界其实不需要诗人,这倒说出来某种真相,所不同的是我认为其实每一个人都是诗人,因而也就无所谓诗人的称谓。诗人的生活总是被加以各种各样的讨论,使顾城、海子、北岛都变得像娱乐明星一般,让人垂头丧气了。那么什么是一首诗呢?迷迷糊糊的我只能说出这样的两种方式,一种是艾青式的"大堰河",情感的直述;另一种是荷尔德林式的追问,理性的探询。诗生活,本质上应该是包含了这两种的。诗生活不必一定是诗人的生活,尽管诗人的生活有一些的确是诗生活。
我不是一个"诗人",就像通常意义上别人也偶尔可以把我当成一个诗人一般,而我不能是这个意义上的"诗人".很多时候我更欣赏艾青的直述而不喜欢北岛的"回答",所以当诗歌转向口语化和日常话的时候,我开始暗暗高兴起来,也许因为我想像的诗本来就应当是这个样子的,而不是其他样子。我称之为"活的诗"。
你只在偶尔的时候会看看我写的那些所谓诗,而后在心里欣喜,但是总不肯让我有那种诗人的自得,于是装说不懂诗歌的之类,总是让我觉得我的文字还不能成诗,徒像墙上挂着的风雅而不是生活中的事情。其实也很奇怪,为什么一方面使用经济学的理性,一方面维持心里的诗情,大约人也总是在激情和理性两边被抛来抛去,在休谟和康德的文本里转悠不已。细心编织的生活,在时间里一点点精致起来,生活总是那些内容,而我们能从里面找到一些关于精彩的细节,串起来,就是一首关于幸福的诗。
每个人,都像诗歌一样生活,就能生活得像诗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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