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也许就是不断地放下,然而令人痛心的是,我都没能好好地与他们道别。”也许不该说什么惆怅,所有的悲情都显得如此老套。末年末月的一个黄昏,与窗外飘雨的心情一般干净而乖巧着,一呼一吸之间感觉到了寒意,毕竟过时过气的在回忆的氛围里都是更好的,无论此时是否不得不承认所有的红叶披上了枝头。被耽搁的日子,有股安宁而潮湿的香气,仿佛生命迹象里的另一次轮回,感受着四周的温度所改变的一切,颜色或气味,甚至声音的模样,都有着时光里一如既往的温淡。
有人说,本该最有悲感的人却在那几天里格外的轻松快乐。何为本该的状态呢?轻松,或是一种放下后的姿态,重来一种诞生都伴随着一场毁灭。只是偶然,被一两句戏言激出了泪花,也那是灿烂的散落。复杂而务实的走走停停,怎奈需要一个真实困境的经过,放弃了最私密的情意,重新将一部分的弯曲缠绕搁回了心上。所有的努力和放弃,很快就会被周遭的毫无顾忌的声音所吞没掉。
水滴会不会具有像子弹一样地穿透力,被那些不均衡的力量所融解,很想清爽利落地穿透一切的场面出现,好让自己显得意义更远大些。但始终还是没找好时间和合适的尺寸,毕竟,翻阅需要的是时间,更需要一种空洞的恬静。与你同一个梦想的人是否也有不屈不饶的期盼,方可设法相信所谓的真理只为那些愿意听的人出现。每一个缺乏都无法一劳永逸地对某个迫切的需求做出解释。
小心翼翼地坚持,从彼岸到此岸,依旧可以察觉出不同的世界的声音。无论是小情绪小承诺,都没有足够的时间供人驻足徘徊。单独吟唱给一个人听的歌声,不用刻意,都依然在单薄的缠绕里,窥见到天堂的一角。没有办法从小悲伤小倾慕和小言情里挣脱出来,那是简单的自怜,让烦别人的同时更加烦了自己。不知悲伤逾越的牺牲里是否可以获得简单的释放,好让绝命时刻得以平衡。
一度如花盛开的繁景消失掉,那样的花季还会返回重来吗?单纯地消失掉,或沉没,总是一场漩涡似的卷走,那些纯粹而高远地美好,连接着光柱般的特别也将一去不复返了吧。多年后就算正常的梦境,也会有不记得的一天,不经意瞥见的一角时,还会在朦胧的尘埃里,心跳加速地认出它来吗?
很多人会做同一场好梦,无羁绊,无条件。当梦留下一些残留,一些碎片般的心事,梦还会不连续不累积的未完待续下去。有错过的一步,不必美丽不必遮掩,不需有所谓的“情感”,只是一点真的触动存在过,就算这一切都没有了,仅此一个庄周的蝴蝶。不争地如此,的的确确地在生活里生活过。
“故人情分转绸缪。小窗幽。话离愁。海阔天遥,鸿雁两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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