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这世上所有关于爱情的漂亮的话,都被他们集起来,缀成这部绝美的《礼拜六》。
我很认真得看每一个字,因为我想理解鸳蝴派真正的价值。我一直固执得认为,文艺批评家们总是在用偏激的观点诋毁鸳蝴派。
想想,张恨水,严独鹤,徐忱亚,包天笑,这样俊秀的笔名。才子佳人,相悦相恋,柳荫花下,分拆不开,这样能在不意间聊起情思的主题。“恨不能借黄衫之剑,断尽天下薄幸男儿头。”这样热烈的对于爱的宣誓。婚姻自由,男女平等,政治民主,这样高远的对于前途的眼界。这些优秀的成分凝聚成的文学流派该是何等的完美!
我不理解,为什么,会有那些“偷香窃玉的俗套,世道沦夷的老调。”的批判?甚至要把这些精致的文字说成“淫啼浪哭”,把这些优美的篇章贬成“狭邪文学”,把那样别致的趣味说成“醉生梦死的麻醉剂”,把那些绝世才子说成是文痞流氓。
于是,竟闪出要为鸳蝴派“正名”的冲动。转念,文学评论本是见仁见智,况且以我浅薄的学识,粗陋的观念,说出的话能有几分价值呢?或许,我只需要,静静得爱它。
该怎样爱它呢?
模仿那种温润的语调讲话吗?可惜,那些好听的话,从那些才子佳人的秀口里讲出来,能化得比歌儿还美。从我嘴里出来,只会污蔑那些文字的尊严。
那么,膜拜那种痴狂的态度吗?可叹,文人总有的那么几分桀骜气,在当今俗世,那种气质早成了伤人害己的利器了。
或者,我能学出那么几分才人的雅致呢?可恨,那些华美的基因,优越的气质,没能赋在我的骨子里。无论怎么用心劳力,都学不出,养不出。
好吧,索性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就像《自由鉴》里的章雨倩那样,信仰爱情好了。把那些漂亮的话作为爱情的信条,静静等候爱情的到来,并用亲切的态度去对待。
我信仰爱情,我想用最恰切的言语描写它那种捉摸不透的魅力,它的发生,或许可以深入地探讨到人性。可是,我不懂那种哲学的探讨,我只知道,它可以美到让人窒息。
我信仰爱情,我想用我生命的三分之二去见证它的伟岸,或许没有那么完美吧,可是,磕磕绊绊也许也能为生活添些欢快呢,或许轰轰烈烈不如平静呢?
我想,没有那么美丽气质,那么俊朗外表的我,也会吸引起姣好女子的目光呢?我的恋人没有那样的聪慧,那样的倾城,却总能牵动我的心呢?
我想,我的爱情,一定不会被绘成文学,因为,或许没有文字能形容它的美,即便,它很普通,很简单。
或许,只有在这“春心萌动”的年纪,才会那么信仰爱情呢?才会那样期待校园里的邂逅呢?感情这东西太复杂,谁能说出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后,思维的微妙变化呢?
可是,我仍要固执的相信,我的爱,不会是一场鸳鸯蝴蝶,风花雪月的黄粱梦,却比梦还要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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