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我一直在想,我是你的谁。 有人说,人生最美好的年龄是十七岁与二十三岁。也许巧合,叶芝在17岁写诗,23岁遇见他一生挚爱的人。而我与你相识呢,是在十七岁,如花的年岁。他是幸运,那我呢?同样17岁写诗,但不仅仅是写诗,还遇见了你……
我总觉得你是玫瑰,我想。真的。我是那茎上的刺。谁说的,感觉就是一切,名称只是余音和残烟。后来你对我说,这句话的原创是歌德,歌德呵。
一个男子爱上女子,会跟她说自己的童年,青年,讲自己年少的欢喜和悲伤。可是你没有跟我说过你的点滴。我所知道的是你的皮毛,还是我自己去找寻的,不是你说。
或许你跟谁倾诉过,但那女子,不是我。
也对,我们有五个圈轮的差距,有一百个代沟呀。时间是被绸缎萦绕的沙漏,好像没去想改变流沙的快慢,是不是,该将我提早或几年降临?
我知道,你,一直是专属我的禁令的特殊。
雨果说,每个人出生过两次,头一次是在人开始生活的那一天,第二次则是在萌发爱情的那一天。
你是我的永生。
“角声寒,夜阑珊,怕人询问,吮泪装欢。”
在舞台,我记得微笑点头,在现实,我总迷失了方向。
十四个黄昏,我好像学会了看天发呆。看着白鹭飞去,牵跑了珍视的纸鸢;在金灿的麦穗田起舞,扯着衣襟跃动;隐藏着渴望的千万个宝盒,在那深渊;化身为精致的魔术机关,把绿叶换掉颜色……
独步小径,春季的花,秋季的落叶。
我渴望静默地坐在你的身旁,我不敢,怕我怕的心会跳到我的唇上/因此我轻松地说东道西,把我的心藏在语言的后面/我粗暴的对待我的痛苦,因为我怕你会这样做/我渴望从你身边离开,我不敢,怕你看出我的懦弱……泰戈尔说。
我想我是可以为你写这么首诗的。我可以说你是我的生死,你是我的命;我可以说我是你生命里不合格的看客,总把你的故事换掉颜色;我可以说千百年的承诺全当唯美的个过错,心房撕裂般疼痛;我可以说我从未看过你的模样,但我知道那是你,就像刚出生的婴儿知道自己的母亲一样。我还可以说很多,很多真实的感觉。真的,很多。
可是,你愿意听吗?当我的知心?当我的半个灵魂?当我的依靠,扶持着被风吹到的我的依靠,你愿意吗?
有一个黄昏,我们坐在一片广延草地上唯一的秋千,看着太阳缓缓落下,吟哦这个夕阳,那是在梦中勾勒过无数次的梦境,可惜,是梦境。
炽热的焰火说,燃烧的是我的花朵也是死亡。
我没那么英烈。也没那么伟大。我不是你梦中长了大的女子,没有黝黑的眼睛,没有殷红的唇,没有小鸟依人的娇柔或豪放不羁的洒脱,我会为一片落叶伤感至久,我会为海的女儿没有完美的结局而悲怆,我是一个感伤的女子,要配你走过时光长廊的怎么会是我呢?
林花谢了春红,太过匆匆。
悲伤匿藏在一个角落,只是都被我寻着了。
你呀,我的伤口!时间总往早已溃烂的伤口撒上一勺一勺的洁白的盐,我要怎么喊痛!
数学上的方程式,分很多种,又有很多情况的解。但是,我与你四天编织的方程式,是二元一次方程,只有一个解。告诉我,它的解是什么,我会静静的听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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