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写真实的,李编辑对着我说。 我望着李编辑,又说,我的每一篇作品,都并不是虚构,虽然著名的是小说,但这些小说和我过去写的叙苦、灾难文章,有着惊人的相似! 这话又怎么说?李编辑望了望我,又说。 我说,你想吗?过去虽然把自己的经历写了出来,但没有一定的艺术性,还有文学性,才使许多篇章没有通得过编辑的眼光,在读者面前呈现,如今写的,通过一定的艺术加工,更加完美了,又怎么说,又不真实呢? 我指的是你个人的真实,李编辑又说,你一会儿又说你有仙家,而一会儿又否认仙家的存在,又承认,你是虚构的,我们又怎么发啊! 哦!我笑了笑,又说,你是指我有仙家这件事啊! 望了李编辑一眼,我又继续说,我并没有承认我的仙家也是虚构的啊!我只说我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我利用了仙家,利用了这个世间灾难,还有这个世界大战,的确是事实,这又怎么又说是虚构呢? 但现在并没有任何一个人会承认你有仙家?李编辑又说。 我知道,我又说,只不过,我是不愿过去的心血就这样白白浪费了,才请你出面给各家编委说明,推荐我过去的“神仙小说”,还有“仙诗”、“仙文”,我新写的,我都负责全部一篇一篇的首先发给你。 那你新写的为啥又不首先给别的编辑?李编辑又说。 我说,谁叫我们又最先熟悉,而又的确,你也是我省作家班的刊授老师呢?过去,你都能帮我,敢找沈大云这样的高官,我现在又的确受到灾难,而这个灾难,的确又是事实,你干吗又不协助我呢? 你不是在找报社的汪编辑吗?李编辑又说。 找报社的汪编辑是不错,但找他帮,是他帮的事,但他帮,不可能在报纸上公开刊发出来,这个事实,是我长期和他打交道以来,所总结出来的一个经验,而我找他帮忙发表,还不如现在直接找你,因为,你是这家刊物的主编,而你们编的刊物,也适合这样的文体,而我找汪编辑,还有王主编,他们的刊物和报纸的确又不适应,我不找你们编委,不找你这个主编,难道还要让我再去找他们吗? 你找我们编委是没有错,李编辑又说,但我必须要求,要绝对的真实,不能虚构! 小说,本来就是虚构,我又说,但虚构,人物,情节,场面又必须符合生活中的真实,这个我慬! 那么,你作品中,又写了别人的真名,真地址了吗?李编辑又问。 我看了李编辑一眼,又说,我已经在这方面作了更改,不写真名真地址了! 那为什么?李编辑又说。 我说,这个世间灾难已经过去了,该我过去提供的,由于我自己也没相信,也没有好好利用,我又怎能再怪罪你们也不相信呢? 那你今后还有什么打算?李编辑又说。 做皇帝,当国家主席,军委主席,是没有这种可能了,我又说,但我仍然还是仙家的儿子,仙家的儿子依然会算,依然还有这个仙家,这个皇帝的身份是永远改变不了的,所以,我不允许有人说我有仙家,说了世间灾难,世界大战就是疯子,就是神经病! 可你又说,是你打了你姨娘,他们才把你打成疯子的?李编辑又说。 不错,我又说,但我同时又和他们又说到过我有仙家。特别是我姨叔,他是个老教师,又是我中学的班主任,而且他的关系也强硬,由于想依靠他,也想找他帮忙,仙家支起我,早就找过他了,然而,他始终不肯帮忙。前头几年,灾难频繁的时候,我上书报社,要求政府给我搞房子,送我一台电脑,安好网络,好给世间人提供各地世间灾难暴发的准确时间和地点,有知道我有仙家的人,通知了沈大云,按我写的要求,沈大云又把2万多元的资金,又送在我姨叔女婿的手里,而我姨叔的女婿恰恰又是乡政府房改办的,他的女婿当天又按着沈大云的吩咐,又来验证我的仙家,看我算得倒不,我的仙家是晚上和我梦中见面,结果当天来了感觉不到我的仙气,没有提及沈大云,送2万元这件事,回去,又把钱退还给了沈大云,从此,我再和他们说什么仙家,他们也只能怪我是神经出了问题? 那你现在又打算让我又怎么帮你?李编辑又说。 很简单!我又说,先发表我的作品,证实我不是精神病患者,从而向各家编委推荐我过去的“神仙小说”,证明,我的仙家也不是编的,的确有这种未卜先知的能力! 现在证明,不是太晚了吗?李编辑又说。 但至少可以证明,我并没有欺骗世人,也不是精神病患者!我又说。 你那些作品,大多又都是真名真地址,我又不是不清楚,发了,引起各方纠纷还有官司又怎么办?李编辑又说。 你放心,我又说,毕竟我有仙家,我打算用一年的时间内把那些“神仙小说”重新整理过,去掉他们的真名,保持原作的特色,一样很精彩! 是吗?李编辑又说,但我还是要求,要写真实的! 当然,我写的每一篇都决对真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