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生离死别 有了酸臭味 雨水中开始生锈 肥肿的身体滑进黑暗 突然增加的尾部 也就是佛祖大发悲痛的瞬间 竟然长满了苔藓 即使连带着也长出鲜花 我也只能双手托腮 两眼直视黄昏的地平线 一颗心 始终在不断遥远的道路上面 蚂蚁搬家般 一点一滴搬走着你 直至壶中的烧酒枯竭 我的灵魂石头般 坠入老鹰的突然向上飞翔 一只手无所事事 风一样在树林间流淌 一只脚泉水般乱石间遛达 两只眼睛睁开在一朵白云的上方 见不到你 也找不着我 天地宽广 常常地为什么总是 就是没有心灵扎根生存的空间 只能飞 好象优美 好象潇洒 好像灵活 只能活着 好象富裕好象幸福 好像自由好像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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