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门杠已被冻结
大雪封门,大雪封街
雪也许是一把巨大的锁
雪或许是一支执行围困的伞兵
于是,我象一位诗人
用诗的语言描述我的早餐
茶杯上冻破的一条缝隙
我只当是东非大裂谷
要么,我就是一位处子
从容地享受没有气候的参禅
我知道,我的茅屋和我的名节
定然已被雪的纯洁包裹
可是我不是诗人,也不是处子
只是一个跟上季节旋转的旅人
向往做一段山歌的旋律
或者一个陪伴自由的俾女
真不希望多少年后
当火热的太阳驱除积雪
温和的风拉开门杠
抬出一具不朽的木乃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