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无止境,清心悟道”,这是我读完《十年拾痕》出版发行作者后记序言后,对挚友彭杨先生书法以及文学艺术之路的第一印象。 先凝视这幅《宁静致远》古隶作品,基本可以感悟出彭杨先生的书法已进入臻心手相应之境。因为这种给人“墨色灵活,浓不粘滞,淡不浮薄”,融汇诸家之长,拙而不死,静中有动,规矩有序,气韵贯通,独具一格印象的古隶新作。倘若离开彭杨先生废寝忘食地研习楷、草、隶、篆、行诸体,不断读书提升个人文化综合素养,掌握“外师造化,中得心源”等妙诀,要想“文以载道”达到形神酷肖的境界,简直是“痴人说梦”,更谈不上将在部队期间以及兵改工后的前17年间所写的那些文字,分成“衷肠诗语”、“忧绪文心”、“铁血骨风”等六个专辑付梓成集,《十年拾痕》一书自然也不会引起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音乐家协会会员、中央电视台《星光大道》评委王富强老师等业内大腕人物关注与好评。甚至挚友还会在物欲横流、文值价怜的当今社会,迷失方向,最终放弃这桩以文为业清苦的“差事儿”,到娱乐场、金钱等场合寻欢作乐、潇洒快活去了。 谈及书画文字,又不能仅说彭杨先生一个,到底这个圈子人才济济,各具风韵。譬如:与他一样取材《宁静致远》的行草作者李娥,从其《李娥小传》一文,也可以看到“潜心苦练草书几十载,悉心受教于其父、山东省轻工美术学校原校长李华林,尽得家翁传承,造诣广博深厚”等字句,甚至被业内人士所青睐称其草书 “一走飘逸浑厚,二糅豪迈轻快,中取静动洒脱,笔挥情恣墨舞,形朗骨俊灵秀”,如此等等,不一一而足。到底李娥女士在我眼中艺术功底如何,先不评论。再看另外一位祖籍我们荆楚大地的女士——张凡凡书法作品《风清气正》隶书作品。同是巾帼女杰,风格有异,前者草书粗狂有力,后者隶书清秀朴拙。倘若对比双方个人简介与相片,不难发现这种事实:您好:我是写书法的,写草书。我的作品在中央电视台、人民日报社、北京电视台等国外都有收藏等;张凡凡,本名张凡,湖北黄冈人,文化学者、诗人、词曲作家、歌唱家等文字。显然,要说前者是江湖战场上代父从军的“花木兰”,则后者就是处在深闺《红楼梦》里的“林黛玉”,可以说她们都深爱着传统书画艺术,时时刻刻宛如忠实的情人一般守护着书画作品,通过书画艺术点燃心灯,驱走人生旅程中的阴冷默默地耕耘在书画艺术天地里,全心身地灌注自己的灵魂和血肉,灌注了激情和创造,以上都让我佩服不已。 写到这儿,猛然间想到快要下班了,不得不提及本文的“压轴人物”—— 戴太阳镜的狐狸,其书画“乐塘”,有点毕加索诡异画风,内容:莲藕、睡莲、翠鸟、鲤鱼,题诗:一角珠飛舞潛龍,騰歡魚虎綠蓮蓬。荷風大舉施香氣,刹那詩情火樣紅。注:潜龙,喻鲤鱼;鱼虎,翠鸟的别名。款识:墨鱼三钓庐庐主 ZZ 填七绝诗、作画并书;岁在乙未年之夏。简直都是我们农村堰塘生态图,越是细品“老戴”书画,越是大呼过瘾,欲罢不能。问题是这“老戴”又是何等高人,年迈之极依然想象丰富,将诗书画巧妙地合为一体,给人一股子转平面至立体的物体意象之境味道。与大多数书画家创作的平面“诗情画意”作品,有本质的不同,到底“老戴”是个什么神秘人物呢?等我读完《那时,我们正年轻》三篇博文,顿时惊呆了,原来这“戴太阳镜的狐狸”关注的都是《那时,我们正年轻——空军贵阳五七干校拾翠》文化界前辈,像“我回转家中后,于灯下捧读此书,其内容广博,含散文、杂文、诗、词、书、画,然未见歌赋,作者佚名。我随手一翻,是一首七绝,似是讲述前月事,于是先摘录如下,以飨读者并求解。”“‘卅载叠七老了人,依然不老是情真。君出旧照黔山里,弹采春茶甫入门。’《七绝——重逢》老友者,李云明、陈列宾、周亚东、张正正、赵南翔、李鹏、刘兵、陶力、于伟、杨彪是也”等等,不一一罗列。 古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且不说,博友“老戴”文字基本功厚实,再遇上这些文化界精英人物点化,自然而然地能够吃透一些书画文章中的“道理”,艺术境界也自然进入一个崭新的境界。这方面,上述图文是否有点当年毕加索“变奏诗”的味道,同样的山水,同样的词汇,同样的意象,却以不同组合排列出来的诗行,依然表述出“君子乐得其道,小人乐得其欲”的传统文化思想。结束文字时刻,我再次感悟出上述挚友们书画与文章起码说明书画、文学作品其作用很大,大的方面是传承中国优秀文化思想,表达文化人士一种精神理念,教育感染后人的一种载体;小的方面,又是文化人士一种高雅的情趣,一种情感宣泄的方式。而往俗气里说,甚至是一种谋生的手段和生存的方式。以上言语不妥处,请上述挚友们一定原谅,祝您们艺术之路更加宽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