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水者不好做,他得等有水了才可得浑,搅浑了水也没得他的好处,鱼都让摸鱼者摸走了。水功过相抵吧!发起了水,带来了鱼,可自己被搅浑了,鱼也没有了,再过若干个日子,自身才能澄清下来,这水分明像以前的农民起义,暴动起来推翻了一个暴君,却又巴巴地选出了别一个皇帝。可历史的车轮也还是他们来推动,这样说的话,那水还有功了。 高明的得是既浑水又摸鱼的,可这不好做,一边浑水一边摸鱼,可能导致即浑不了水,也摸不到鱼,于是此高明者就会找一个浑水的来,许诺种种;高明者等水浑了就去摸鱼,看到鱼高兴了,哪管你浑水者,轻则背信弃义,重者一刀杀之,浑水者惨亦。 于是,浑水者在一次次浑中清醒了,也学会了浑,他将水中的鱼浑到了规律中,以此规律来要挟摸鱼者;果然奏效,摸鱼者只好称兄道弟,和平谈判了。得此,浑水者与摸鱼者才和平共处,于是乎有了浑水摸鱼。 浑水与摸鱼,大抵就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狼狈为*吧!狈无法自如地行动,不好做;浑水者无鱼可得,不好做;可他们一个会计谋,一个会浑,于是得以生存。 浑水摸鱼,似乎也体现了一种合作精神,浑水者与摸鱼者精诚合作,共享成功,两者兼利。可我们忽视了水,如果水不肯来,亦肯来但不肯带来鱼怎么办呢?此时浑水者就彰显本身了,浑水,为什么要浑水呢?其一,水本是喜欢浑的;其二,水也想得鱼。想得鱼很正常,可水为何偏偏喜欢浑呢?这就扯到了民族劣根性,水就好像一个大民族,而这个大民族就喜欢一些人呀!者呀来浑、来管、来打、来骂、来压迫。一些“水”,它就不喜欢为自己养鱼,他要为别人养,而且还不好好养。 因为水有这样的性质,于是浑水者来了,摸鱼者来了,狼来了,狈也来了;于是有了浑水与摸鱼的行业,于是有了浑水摸鱼,水也就甭想再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