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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一条狗的亡灵(8)

时间:2012-02-08 17:34来源:半壁江原创中文网 作者:吴溥之 点击:
我不是现实里的我了。我要活在虚构的我里面。我就要活在虚构的我里面。我不能再活在现实里了。我累了。活史芳娜和逝亡者,我活累了。现在职,不,应该说自从进入长篇大论里我就不是史芳娜逝亡者了。我是一个大生命

  
  我不是现实里的我了。我要活在虚构的我里面。我就要活在虚构的我里面。我不能再活在现实里了。我累了。活史芳娜和逝亡者,我活累了。现在职,不,应该说自从进入长篇大论里我就不是史芳娜逝亡者了。我是一个大生命界的学生,史留开。我不是现实里的我,绝对不是,不能是。我活在虚构里面。我不是活在史芳娜逝亡者的万物里。现在,我的肉体活在人群里。
  
  我和一条狗的亡灵在一起。无论它何时何地,我都是在和一条狗的亡灵在一起。狗的亡灵和我生活在一起,狗的亡灵接受我的一切表现。我又进入现实了,嗨!现在我是在一个长篇大论里啊!我希望我在这个长篇大论里过完一个人的快乐。我一定要在这个长篇大论里过我肉体的生活。我在这个史留开的生涯里一直的生活,我要让这生涯充满五光十色的人生的肉体的快乐。这一切过完了,我就又回到现实。回到现实里,我还是史芳娜逝亡者。史芳娜逝亡者依然会追求自己生命的活法。永恒的主题。史芳娜逝亡者一生的追求就只是永恒的主题,自己追求,她自己的追求。告诉其它人类和任何一种生命们,让它们也加入行列。追求。我们一起生活在永恒的主题里。
  
  无儿喜欢上了一个男生。我也喜欢上了一个男生。是的,我要过人的生活。人的生活就只是肉体的生活。在这个长篇大论里我要过完一种又一种人的肉体所渴望的生活。我过完,过完了,也就没有一些活的念想了。过完了,我就可以自由自在,一心一意的进入史芳娜逝亡者状态了。我看云朵,这时间的云朵就只是一朵云。哪一朵云都可以来啊!让我看到没有什么缘份可讲,云朵们就要飘来飘去呢。现实生活里,我看云朵,我会给予它情和爱的祝福,祝福这一种生命呢1
  
  我们在一条林荫路上行走。无儿说,时间过的真快,转眼间就到年底了。我面对雪,这里的雪和家乡的雪没有什么两样,一样的洁白,一样的欢乐生活。无儿说,你还是做史芳娜逝亡者吧!至少在我面前。我惊讶了,无儿居然口出此言。无儿为什么这么说呢?无儿面对我,笑了笑,说,你就是史芳娜逝亡者,你就只是你,你做不来史留开的,对于你,现实和虚构,以及一切梦想都是一样的,它们是一个混合体。你就是你。你必须是你。你做不来别人,不,是别人不可能让你来做成了。你,你就是你。你不要这样了,你不痛苦,我看着还痛苦呢!无儿,无儿,你怎么了呢?
  
  我们一直的走。我一直没有再开口说话。无儿怎么了呢?狗的亡灵和我一样迷惑不解,无儿究竟怎么了呢!我和狗的亡灵都在为此苦恼了。无儿说,你就是你啊!在永恒主题里!现在,你只是变了名字,仅是一个名字。名字而已。小娜,你是你,没有什么可以改变了你的这一信念。我支持你这么活,一直这么活。我不明白了。我真的不敢相信,在这个地球上,还会有着这么一个人,真的。无儿,很可惜啊!你只是我的一个长篇大论里的一个人,和婉一样是书中人,甚至于,你又和婉不一样,你只是未得出版的纸中人,草稿。
  
  难道真的在这个世界上有相同的一朵花的蕊。我和狗的亡灵在宿舍里的时候,狗的亡灵说,我们出去走走吧!我知道,这年暑假不能和去年的暑假一样了。去年暑假我在一个公司里工作。我们出去走走吧!无儿来了,她居然送来了金钱。她怎么知道将要发生的一切?难道是真的,在这个世界上有完美无缺的事情。
  
  我和狗的亡灵在感谢无儿的笑声中离开无儿。走到门口,我们还是陶醉在这种情感之中。狗的亡灵说,无儿是一个生命,她和你我一样呢。我说,全人类,全生物界的生物也一定和我们一样的,呼唤或者未被呼唤。狗的亡灵说,你是说我们的呼唤吗?我说,这呼唤不是我们的呼唤,我们太渺小了。狗的亡灵说,哪会是谁的呼唤呢?我说,我也不知道,但是一定存在着这种呼唤。狗的亡灵说,不知道它们生活在什么地方,要知道它生活在什么地方多好!我说,它很可能生活在处处。狗亡灵说,我们见不到它。我说,我们身上的一个组织,一定会见到它,并且时时和它相见,只是我不知道是哪里。狗的亡灵说,突然说出一种呼唤欲••••••
  
  这么美好的空气。今天在地球上,任何一个地点都是这么美好的天气吗?狗的亡灵在和一只黄鹂谈天。我知道它们要说一些什么呢?介于知道和不知道之间。奥秘是这同样的道理吗?风吹着我的发丝,有一根白色的发丝,代表了什么?或者说它不代表什么,只是自然而然。有几颗阳光的颗粒,在我的袖上嬉戏。我一直相信太阳的唯一。是的,我不相信一切的唯一。唯一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呢?于隐约中,我看见一只蝴蝶,它没有扑火,却也在消亡,时间是什么呢?在这里和火里有什么相同之处。我从四周的人的繁忙背上经过,背影模糊,心影模糊。狗的亡灵在更前面,一棵树影呵护着它,阳光的颗粒化为温和的亲情的水了。
  
  多么美好的时间。今天在地球上任何一个地点会都是这么美妙的时间吗?为什么只是今天呢?或者说这也只是我一个人的说法。经过我的一片落叶,去了什么地方?陌生的孩子在前方展出一张熟悉的碧波荡漾的脸,泛向的几阵空气是谁追求的对象?我和狗的亡灵离开首善之区,向一个绿色的方向前行。选择,从都熟悉的选择。狗的亡灵说,我们没漫无目地的隐说,谁又有什么目的的活着呢?善良不是一种目的,邪恶也不是一种目的,目的是什么呢?漫无目的,行走如同是漫天的雪花,洁白的心纷纷扬扬于任何一个不经心选择的地点,是多么完美无缺的和谐。
  
  人和空气和风相撞,到最后是怎么样的一个结局,至少它们都还是在活着。我和狗的亡灵在绿色更加浓处听到有漫谈的声音。是陌生人的漫讲的声音。我们向声音走近。我们走近谁?时间在这里是绿的,我和狗的亡灵在这里是绿的。这是自然生长的绿色还是人类造出的绿色,都是活生生的充满完美无缺和谐的绿色。生和死,在乎于爱和情。对于异类,如这里的情景,谁都有生存的余地啊!我们的远望消失在行走里。
  
  从传说中人形式的草。它正在演讲,张动的嘴是一种无的力量。它是谁?植物的围观。我从未见过这般情景。时间的逝亡或者说诞生里居然会有存在这般情景。我的心经过了几多岁月的洗礼呢?我们生活的都是充满了无穷的乐趣,为什么会充满这无穷的乐趣呢?我们都没有生活在一种唯一的生活里,我们都生活在一种永恒的主题里。这个永恒的主题,也并不是一种唯一。我是说,我们的生活充满了一种又一种在永恒的主题——背景,哦——这里面的美好。美好的种类一种一种,如同一种又一种在美丽娇艳的花。美好。我们的生活充满了美好。
  
  它是谁。我是人类。我在它们中间了。现在,我是肉体的美,以一颗人之心之于肉本,哪一种生命的呼唤欲指向我。狗的亡灵也在其中。狗的亡灵望望上空,上空没有深蓝的天空,只有绿色。绿色在我们的头部之上,我心里想或者说这才应该是头应该生活的位置。这是一个很大的位置,或者说说是最大的位置,当绿色扩大,一个完整人类可以生存的范围。干涸的死亡,没有生存的余生。可数出数量的阳光的颗粒是这里所有生命的生存所需的食粮,所共用的食精粮,阳光的颗粒在它们中间自由自在穿梭,它属于所有生命,它又有自己美好生活。
  
  狗的亡灵说,你们的生活是多么美好。在这里,我们都会说自然的言语。狗的亡灵面对一个听前面演讲者的另一种草说,你们的生活是真的这么美好啊!它是谁呢?狗的亡希望知道演讲者是谁,我也希望知道它是谁。另一种草说,它前世是林肯,前世是林肯。其实,我对于它轮回转世说,介于相信和不相信之间。在这一次里,我希望,不,我相信这一次里的情景。或者说,之前在村子里我已经相信这一状态的情景。我已经进入到这一状态的情景深处了,可能这和我的心中的最大的祝福有关,我祝福万物永不灭绝。
  
  北风。南风。一种草的脸皮的变化,突出一个红字。林肯,和林肯相见了。现在的林肯的左边生长着马丁路德金,右边生长着甘地。现在,它们的生长充满了另一种情感。解放,在人类之中他们呐喊解放,在这一生不再呐喊。这一生他们有更加伟大的事业要做。它们生活在万物之中,它们和万物相联系,人和物最本质的差别就是,物的心中的美好早已把人的心中的美好含有了,人呢?则不能做到。林肯在演讲,它的声音充满磁力。我和狗的亡灵在等待这次演讲的完毕。我们要和它们三个认识。我们必须认识。我人要沟通,要了解对方,我们对方都只是生命。一道绿色从我的眼前闪过,是什么呢?狗的亡灵在数着时间,时间是不可能数的清的,只是这种地点,它无事可做。林肯的演讲我们听不懂,有机会,希望从头听起。
  
  狗的亡灵说没有想到林肯也转变成了一棵草呢。林肯说,有什么不可能呢,我以前也只是一个人而已。狗的亡灵说,林肯说的好啊!林肯说,这一生我是一棵漂流草,从一个国家漂流到另一个国家,我就是漂流过程中和马以及甘相遇的。林肯说,还有毛泽东呢,现在它在另一个地点,我可以带领你们去见它。我问毛泽东是否还在写诗呢?林肯说,写啊!毛泽东现在是一棵节叶草。在节叶草的诗界,它可称为第一诗者呢?马说,毛泽东在写的诗是另一种了。我可以想象,毛泽东已经不会像人类时写的诗人,毛泽东也必定不会像人类时写的诗人。毛泽东现在写的诗和生物的互相转化,谈大自然自然而然的联系,谈这一种美好和那一种美好,谈到我是谁。林说,小娜上一生是一只蚂蚁。我心里想,我上一生会是一只蚂蚁吗?它活了多少天就离开了蚂蚁的世间,在蚂蚁的世间里,人类给予了它的强加上的人类的世间。它是怎么死的呢?是被谁给踩死了吗?是谁呢!谁的大脚或者说小脚把它给踩死了呢?它,就是我,泛意上说,它就是我。生命活着,看起来必须多一份对于异类生命的珍惜啊!我心里想,我是多么庆幸自己这一辈子是物的人啊!不去伤害任何一种生物。林说,管自己是什么呢?我们都只是生命。
  
  我听到谁在念一段文字。是她,是无儿的声音。我听出来了,她的声音中有一种特有的清亮,如同最初的心的质量。她在朗读我的一首诗,她用的是外语。无儿把我的一首诗翻译成了外语。无儿为什么把我写的一首诗翻译成外语呢?现在,很少国人会接受我的诗呢。其它生命会接受吗?天啊!都什么时候?我还在分人类和其它生命呢?我可是逝亡者啊!我不可以分国界线和生命线的。我只是一个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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