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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牛娃子

时间:2010-09-09 00:59来源:半壁江原创文学网 作者:二月牛 点击:
在农村,种田种地是离不开牛的! 家里也养过牛,那时我还很小,还不到放牛的年纪。母亲出去放牛,我就时常跟在她身边。 到后来,我长大了一些,便要开始去放牛。农活一般都比较多,大人没有闲暇,放牛的事儿就自然落在了小孩的身上。 家里的牛是和大伯、二伯

  在农村,种田种地是离不开牛的!
  
  家里也养过牛,那时我还很小,还不到放牛的年纪。母亲出去放牛,我就时常跟在她身边。
  
  到后来,我长大了一些,便要开始去放牛。农活一般都比较多,大人没有闲暇,放牛的事儿就自然落在了小孩的身上。
  
  家里的牛是和大伯、二伯家一起养的,所以每个月就只放十来天的牛。
  
  我是十分的不喜欢放牛。
  
  那时放牛,是不可以散放的,必须牵着牛鼻子一条一条田埂的走。还要看得紧紧的,生怕一个不小心让牛吃了人家田里的稻谷。
  
  这对于一个六七岁的孩子来说,无疑就是等于在被囚禁。
  
  因为牛是三家共同养的,而且当时只有二伯家有宽余的房子,便在他家的堂屋后面腾出一间小屋子,作为牛舍。为这事儿,二妈没有少抱怨。
  
  农村的人都起得很早。天才刚刚亮,母亲就已经把牛牵了出来。朦胧中,便听到母亲在喊:“快起来了,去放牛。”
  
  我每次都会赖着不起来。不一会儿,母亲就会进来拉醒我,还略带生气的喊道:“叫了几遍了,还不起来。别家孩子早就出去了。”
  
  我只有半睁着眼睛,慢腾腾的穿衣,嘴里还不满的哼哼。母亲在一旁越看越生气,就做出要打我的架势。
  
  看着母亲还没有落下的手,我已经跑了出去,解开拴在树上的牛绳,死死扯着牛鼻子快速的走向田间。
  
  夏天的早晨,是很凉爽的。有时到处都弥漫着浓浓的白雾,有时却遍地挂满了珍珠般的露珠。
  
  但是,这却并不会让我心中怎么畅快。因为睡不了懒觉,要放牛,一个早晨就只能牵着牛一条一条田埂的走,其它的就什么也做不了。
  
  早晨出去放牛,母亲总会叮嘱:“到某某地方去放,千万别让牛吃了人家的稻子。”
  
  指定地方放牛,是好寻我回去吃早饭。
  
  母亲忙完家里的琐事,就开始做早饭。早饭做好了,就到出门时说好的地方去寻我。隔着好远,便能看见站在打谷场上的母亲。母亲看到我,就会大声喊道:“快回来吃饭了。”
  
  这或许就是我早上最高兴的时候。抖了抖牛绳,使劲拉着牛鼻子就往家里赶。
  
  吃过早饭,大人们就出去干田地里的活儿,我也可以找些小伙伴们玩上一阵子。
  
  中午和下午也是要放牛的,只是没有人催你。出去放牛,也没有人喊你回来吃饭。什么时候看着牛吃饱了,你就自己牵着牛回来。
  
  这时放牛是自由的,牵出去走一圈就回来。
  
  或者,看四周没有人,就松一松手中的牛绳,让牛时不时的吃一些稻子。牛吃稻子可是快得很,比啃那些细草要饱得快。
  
  农忙的时候,就不这么放牛了。因为牛也要做农活。
  
  父亲犁田的时候,我就坐在田埂上自己玩。姐姐来叫父亲回去吃饭,我就要去放牛。等父亲吃完饭回来用牛,我才可以回去。
  
  家里的牛是三家共用的,农忙的时候有时就没有多少时间让牛休息。这时就不放牛了,要到地里去割草回来喂。
  
  农村能割的草不多,基本上还没有长多高就被人割了晒干做柴火。我又去麦地里找大麦,堆在一旁捆成一小捆儿,背回去。
  
  后来就经常这么做。吃完早饭就出门,不一会儿就可以背一小捆回来。扔在拴牛的地方,就不用牵着牛出去。这样一来,就有了更多玩耍的时间。
  
  晚上牵牛去牛舍,经过二伯堂屋的时候,二妈总是要说道几句。
  
  牛舍里很暗,也很潮湿。铺在里面的稻草,被踩得到处都是。屋里一股子牛臭味,让人不想多待一秒钟。也难怪二妈会埋怨,换了谁都会不乐意。
  
  虽说我不喜欢放牛,但放牛也有不少的乐趣。
  
  最大的乐趣,就是骑在牛背上,用牛绳赶着牛回家。
  
  同村里的孩子,几乎都喜欢骑牛背。
  
  可是,我的胆子很小,一次也没有骑过。看着其他孩子骑在牛背上那开心的笑,我想这应该一定会很过瘾吧。
  
  为放牛的事情,我没少挨骂。
  
  有时一不小心,牛吃了人家的稻子。别人会找上门来,在母亲面前说道。母亲便会背地里说我:“叫你别让牛吃人家的稻子,你就听不进去。”
  
  “我没有。”我还狡辩。
  
  “没有?人家在田里做事儿,看着你了。”母亲生气的说道。
  
  我便不再说话,委屈的哭起来。
  
  后来,我出去放牛就不到别人的田埂上去,只在自家的田埂上来回走。
  
  有时,牛会脱绳到处乱跑。踩了别人田里的秧苗,母亲总是去给人补上。回来就骂我,说我连个牛都拉不住。
  
  我也生气,便说道:“那你就别让我去放牛啊。”
  
  上了初中,我就没有再放过牛了。
  
  三家共用一条牛,农忙的时候总有忙不过来的时候。为用牛的事情,三家人也闹过些小矛盾。
  
  于是,父亲去买了铁牛回来,烧汽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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