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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出的理由。干嘛要想得太多！”他喃喃地说。
就是说没有理由了？像我的男友。爱时爱就是全部的理由；不爱时不爱就是全部的理由了。
那串数字，在我眼前闪啊闪——
“你们结婚并不久？”
“一年。”
是的。有年月为鉴。
9
“……啊不！不不不不不！”
我阻止他的靠拢。
“怎么？我有什么差错吗？”
是吧，一定是的！而我呢，我是一个女人，为何要把一份祸端毫无缘由地加诸给另一个同为女人的人？
“她是不会知道的。”
可是你欺骗不了自己，你播种忠诚就收获忠诚，你播种背叛就收获背叛。你引诱别人的伴，你的伴便被别人引诱。大家都欺骗，被欺骗……
“啊不！不不不不不！”
我仓皇逃离……
“怪人！我送你！”
不必！不必这么暧昧！我们，可不是在几个小时之前还是素不相识。
10
自己的钥匙终于回到了自己的锁上。我的大屋的房门被打开。面积足够大，足够大的空间中，却变不出一个美好的伴儿。
一瞬间，混乱，将刚刚清醒的我再次撞晕。
双脚不能移动！满地倏倏地来回赛跑的，是鱼？长了脚的鱼？见我回来，它们纷纷拥聚过来。哦！我亲爱的金鱼们啊！怎么成为了这个样子？
试探着刚一出脚，树的枝，手一样地抚过来。哦！我可怕的花们啊，已经长到了天堂里去触怒上帝，如果没有限制它们的房间。
我磕磕绊绊地到厨房寻找剪刀，剪刀踢踏着双脚正在餐桌上舞蹈。剪刀有脚。
谁说有脚的而没有权力争取自由呢？
11
鱼们被剪掉小小脚扑通扑通扔回鱼缸。
枝叶们，跌落到地上。我听到它们声声的怪叫与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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