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红尘,谁是你眼里最后的泪滴
人群熙熙又攘攘。隐约中又见你坐看斜日
绿荫待薰风。总想问谁的离去让你的心如此无所归属
又怕你真的像这头顶的浮云。从此轻轻飘过我的头顶
所以愿意就这样不言不语安静的守着你
夜夜,看蓝色海水洗一片蓝月光
记得我问过:“爱你,你怕了吗?”你说“今生是梦,来生才真。情感里的很多奢华,无法在世间圆满。忘了我吧,我只是一只路过的蝴蝶。”
渔舟唱晚,弹奏了时光荏苒。花,终会在一场尘世的琐屑里凋零。此时道一声珍重,遥望的泪眼,会打湿你的那扇心窗吗?一种温暖在忧伤。记忆的月光散发着一种气息。清澈的声音正在打开一些幸福。你给的,我忽然想都抓紧。
你说逝水无痕。我说不是很准。看石头。再坚硬的石头也会在流水中失去它的棱角。最没有力量的流水是最可怕的。你把黑暗留给我,笑依然还是温暖的。寂静无声却美似天籁。我才体会思念也是没有力量的,是最可怕的流水。
想用一种全然不知的方式,站成木质的篱笆,留住一个琥珀般的黄昏。可是岁月在我们耳边说不是有风就能飞翔,不是张开双翅就能到达天堂。记忆中的那些美好,最后会是一捧荆棘。所有的刺都最后都对着自己的内心。记忆有多美回忆就会有多悲。恋栈的结果无一例外是悲剧。
时光奔行,匆匆,太匆匆。快乐像蜡烛,像灯盏,缓缓凋零。我们重复在世俗的夜色里潜逃。逃进梦里。那里有世俗没有的温暖。
梦里。提着当年提水的水桶。来到井边。静谧久久。当年站在身边笑的奶奶呢?我总喜欢四处寻找她唤我的声音。想念,在梦里总是没有季节的。想她,想她给我温暖。那些平凡的暮暮朝朝,是幸福的起始,也是幸福的终结。虽,明知是不可违背的,还是痛了心底的奢望。我和冬天一样越来越冷了。阳光深处的井口,长满了青苔。重回。溢出的安静里。都已物事人非了。越走越远,天真无邪的时光。无以逃遁的思念。静静睡去的诗歌。饱含泪水的尘埃不知所措点亮乡愁的万家灯火。一些死过的遥远,又活了过来。用心触摸时光。只见一片树叶惊慌失措,如我……
“人怜花似旧,花不知人瘦。独自倚阑干,夜深花正寒。”我总喜欢给你讲我断断絮絮的梦呓。你总说,你懂。你也给我讲你小时候的那些事情。讲着讲着,天就亮了。或许你会觉得天亮后的我很陌生。笑声能层叠成一片森林。或许走在人海茫茫中我们都会怀疑那些深夜的对话是真的吗?能走多久?还能走多久?
那朵花起始于我们的相逢。深巷幽幽。等待。召唤。颠覆。行走。深度逆流。也许我不曾来过,也不曾离开。只有风真实的,风情万千地从你眼前,从你指间掠过。
你说,一句美丽的誓言足以作茧自缚。你说你已被时间牢牢钉住。所以你再没了语言。我多想说此生此夜不长好,明月明年何处看。美丽的誓言能开出幸福的花朵吗?我们都不相信。所以我们都不要誓言。就这样,一直静静地望着你。
你会不会是那流浪的风?风停落的地方,温暖,安适。可我无法为你找回被秋风吹走的时光。该用沉默把明日的梦都搬走吗?我们每个人都是追日的夸父,将渴死在中途上。但知道,你曾来过,那样,就很好了。若,你不曾来过,那些盛极一时的繁花,怎会姹紫嫣红了我的春天?
鲁迅死前对海婴说:“忘了我。”这并非矫情。与其被“阐释”,不如被忘却。懂得珍惜,懂得放弃,微笑着面对生活。该停止吗?所有的逃离,应该开始相向而行吗?不用说谁比谁更先放手。纵然有过风声水起的眷恋,都被现实隔阻。
顾城说:我想在大地上,画满窗子。让所有习惯黑暗的眼睛,都习惯光明。
余杰说:我想在窗子上,全蒙上帷幔。让所有习惯光明的眼睛,都习惯黑暗。
那么,亲爱的,今夜,你要为我画一扇窗还是替我在窗上蒙上帷幔?我们继续走下去,是黑暗还是光明?
繁华落尽鸿先觉。风弄花影,万重箫声。折一枝风雨,收藏你的气息。素锦年华,乍寒乍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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