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俩,我的同学;她俩,我的同桌;她俩,使我脸红的女孩。
千纸鹤,我曾经的思念。遇到自己听不进去的课,便拿出早已买好的折纸折只千纸鹤,用来思念远方的同学。那次,我拿出一个月来折出的纸鹤让她观赏。没想她竟然惊喜的拉着我的胳膊,在老师眼皮子底下使劲的摇,让我把纸鹤送给她。一只纸鹤,一个名字,一个思念。这些折成的纸鹤不是被烧掉就是被扔进河里顺水而下,当然不能赠送于她。再三解释才使她松手,而后又被威胁着教会她折纸鹤,不过她也教会我折心。整整一节课我的后背都是痛的——被独自坐在最后一排的朋友用笔捅的。那天,我知道脸红的感觉是那么的烫。
那年我修理课桌砸钉子失手,以至于右手手指被砸伤。预备铃声响起预示上课来临时,我才修理好课桌。我的同桌,我的组长,免去了我的作业。上课时她拉着我的右手,用嘴吹着,用手轻轻的揉着我那被砸伤的手指。在那年代,相互说话可以,如果互相拉手则会同学被舆论很久的。后面发出的议论声使得我很想免费送他们一椅子,她却显得那么不在乎。当我手指不那么痛了,她便帮我记笔记,帮我记作业。她让我脸发红,呼吸加速。后来,舆论:变质。我:打架。她:转校。
再次碰见她们,我却不知说什么才好。第一位同桌牵着她弟弟的手与我擦肩而过,我已成为她人生旅途中的一位过客,我很想上前问问:你会折纸鹤吗?我选择的却是逃避。碰到第二位同桌的时候是在市场上,她打扮的竟是那么的妖艳,她拉着我从街机室里玩KOF认识的市井混混在逛商店。我不知道她转校后发生了什么?她是否因为那件事而堕落?没有勇气上前问个究竟的我,就这么的选择堕落,选择孤僻,选择自闭。
如今我已经拿出足够的勇气,问出个究竟;却没有了她俩的消息。小小一个县城却再也找不到她俩的身影,打探不到她们的踪迹。千纸鹤的心愿,白杜鹃的思念,明天的结果会怎样?我在苦苦追寻着答案。
她俩,我的同桌;她俩,使我脸红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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